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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家都可以不要,如果她忘記了君澈,君澈該有多麼的瘋狂呀?君澤強壓著的痛楚更堪了,安悅為什麼會失憶?難道是因為七年前那一次車禍嗎?

七年前,他們一家人連同安悅送君澈到機場裡,當君澈上了飛機之後,安悅追趕著,他的家人就開始撤離機場,他原本是要等著安悅的,誰知道老太太坐上了他的車,非逼著他送她回君家大宅,不讓他等著安悅,他無奈之下只能送著老太太離開,想著一會兒再折回來接安悅。

離開機場後,他想方設法,終是把老太太趕到其他家人的車上去了,而他則藉口有其他事情要處理,從其他路線往機場而回,誰知道那十幾分鐘的過程中,安悅就發生了車禍,被送到醫院搶救了。

君澤記得,他得知這個訊息時,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幾近心碎。他甚至自責地認為害安悅發生車禍的罪魁禍首是他,如果他當年能夠更強硬一點,不被老太太所逼,或許安悅便不會發生車禍。如今想起來,君澤才知道,七年前,不管是君澈,還是他君澤,都敵不過老太太。

趕到醫院時,安悅還在搶救之中,安伯聞訊趕來,臉都嚇白了。

君家人也都打電話來問過安悅的情況,來醫院看望安悅的除了君澤之外就只有君母。可是後來安伯辭職,隨即就帶著安悅消失了。君澤記得,安伯帶著安悅消失時,是安悅車禍後四天,那個時候安悅還是個重傷病人,除非是傷情需要轉院,否則不宜亂動的。

君澤問過醫生,醫生的答覆是安悅傷情需要轉院,可他再問醫生,安悅轉到了哪間醫院,醫生又說不知道,說是家屬自己轉的。

從那一天開始,君澤便陷入了尋找安悅的漫漫長路之中。

這麼多年來,每每想起那件事,君澤都是痛心疾首。就是這樣,在三年前君澈如期歸來時,他不敢向君澈說出真相,隱瞞著安悅發生過車禍的事情。他害怕君澈怪他,怨他,哪怕安悅的車禍不是他所致,他也愧對安悅。

他愛安悅的心並不比君澈少,但他當年就是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安悅,才會導致安悅發生車禍。他甚至懷疑過安悅的車禍是老太太一手造成的,因為當時老太太一反常態,逼著他離開,不許他送安悅回家。這麼多年來,他除了尋找安悅父女的訊息之外,還在暗中查著安悅車禍的真相,這也是他沒有和君澈那般,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君澤知道自己的奶奶十分狡猾,如果真是老太太策劃的車禍,他想查到真相,很難。他忍辱負重,接下君氏集團,想著慢慢積聚權力,他很明白手中無權時,就算他是君家這一代的少爺,別人也不會高看他兩眼。他更不想再讓老太太拿捏著。

男子搖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安伯呢?”君澤再問。

男子神色有點黯然,答著:“據我們的調查顯示,安伯一年前便去世了,留下安悅母子相依為命。二少爺也是數天前才偶遇安悅母子,兩人重逢。”

人海茫茫,要找一個存心躲起來的人,很難。

君澤以前一直在B城附近找著,以為安伯是B城本土人,辭職後一定會帶著安悅留在B城生活的,他安排著人緊盯著安伯在舊街的老家,想著守株待兔,誰知道安伯帶著安悅竟然去了A市。兩座城市相隔太遠,坐飛機也需要數個小時。

君澈的尋找範圍是全中國,難度更加大。

君澈能與安悅重逢,估計是兩個人的宿世情緣太深了,不管過了多少年,兩個人都會再續前緣。

“安伯死了?”

君澤臉現難過又不捨之色,在他心裡已把安伯當成了長輩看待。

“君總,我們在A市調查安悅的資料,除了知道她的家庭成員之外,再無其他可查,我懷疑有人抹掉了關於她的詳細資料。”

男子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這也是君澈極力要追查的。

君澤臉色一沉,冷冷地又心疼地說著:“安悅陷入了一個大陰謀!”這是他的直覺。

男子不說話。

“通知你的人從A市撤回來,澈在那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不要驚動他。”君澤不想讓弟弟對他的防備更深。就算他只想默默地守著安悅,不會和弟弟爭奪安悅,他也不想讓弟弟視他為情敵。此刻安悅失憶了,對弟弟來說,也是致命的打擊,他不用去想像,也知道面對失憶的安悅時,弟弟有多麼的抓狂。

“是。”

揮揮手,君澤沉沉地吩咐著:“你先走吧。”

“是。”

男子應了一聲,又勸君澤注意身體,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