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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過來吃飯吧。”

“好啊,馬上就到。”兩位老人待不錯。尤其是阿薰的媽媽,對關愛備至,噓寒問暖,親如母,常常暗示如果能做的媳婦不知道有多幸福。

飯桌上,陌桑努力陪著笑臉,聽兩位老人滔滔不絕地講阿薰從小到大的趣事。可是,他們嘴裡那位優秀得沒有任何缺的寶貝兒子,卻整個電話都沒有。

晚飯後正要告辭,阿薰母親拉住:“今晚別回去,就在裡睡吧。阿薰不在,個孩子家的,們不放心!”

老人的話讓陌桑感覺很溫暖。於是,第二次住進那個房間。

白睡得太久,晚上反而睡不著。

出神地看著牆上葉塵薰的照片,用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

那是他高中時的張照片,十七八歲的俊朗少年,輪廓分明,唇上已長出淡淡的鬍鬚。穿深藍色的球衣,咧著嘴,笑得春暖花開。

沒有的日子,他照樣神采飛揚,活躍在校園裡,活躍在球場上,活躍在舞臺,活躍在眾多生顧盼的目光中……

哼,葉塵薰,沒良心!陌桑忿忿想著,掏出支黑色馬克筆,給照片上的葉塵薰畫兩撇小鬍子,看看,還不滿意,又畫幾麻子,個獨眼龍眼罩,畫成個加勒比海盜。

畫完,陌桑樂不可支,傻傻地笑會兒,掏出手機,繼續給他撥電話,仍然是“對方無法接通”。

已經十多,他會到哪裡去呢?莫非在某個按摩院、KTV包房,所以手機沒有訊號?

夜色迷濛,月光清澈如水。

靜靜地坐在窗前,把和葉塵薰重逢以來的滴滴都回顧遍,開啟桌上的電腦,更新BLOG——

“小王子,愛個人就是馴養征服他。

該怎樣和自己心愛的人相處?好叫牢牢拴住他的心,讓他馴服忠誠,用生來回報,懂愛珍惜?

如果知道答案,趕快告訴,定以身相許!”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平淡如水。

教學樓——宿舍——食堂三線,日復日,年復年地蹉跎下去。

將就著學習,明明討厭那個整日板著臉的殺手老師討厭得要死,還是不敢蹺他的課;將就著戀愛,明明對顧楠的感覺離愛還差那麼,還是選擇和他在起。

或許生就樣將就,如同身邊的許多人。

和顧楠,與大多數校園情侶沒什麼兩樣,起吃飯,起自習,平實溫馨,偶爾會吵架,多是顧楠讓步。陌桑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揭曉答案——大學畢業,找份工作,然後和顧楠結婚。

父親秦牧雲所在的工廠已經倒閉,他提前辦退休,和繼母在A城開家快餐店,日子倒也安穩。陌桑放假時會去店裡幫忙,有時候送送外賣。

那次,陌桑送外賣時,路過城南街角的小公園,走進去。小公園進行擴建,鞦韆增加很多個,被刷成黃漆。

陌桑坐上鞦韆,把自己盪到半空中,又蕩回來。

突然停下來,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發現,那兒微微地疼。種疼在身體裡,輕輕的,卻非常迅速地蔓延開來。

陌桑知道自己又想到葉塵薰,從未哪刻忘記過他。

距離那個夏夜已經很遙遠,也不再是昔日又矮又胖的樹袋熊。

可是,為什麼對葉塵薰的感情,麼多年,依然沒有絲毫的改變?即使他們各自身邊都有別人。

葉塵薰就像心底裡的個傷口,只會慢慢潰爛,永遠也不可能癒合。

時光淙淙流淌。轉眼就是大三。

升上大四的顧楠基本上沒有課,除寫畢業論文,就是四處投簡歷、參加招聘會。他大學四年表現很優秀,畢業後留在S城不成問題。

那在寢室,位舍友微笑著問陌桑:“聽顧楠被數學院院長欽留校任教,是不是真的?”

“沒聽他起過。”陌桑有驚訝,“怎麼知道?”

“事在數學院傳得沸沸揚揚。”舍友的友也是數學院的,“數學院本來是想要葉塵薰留校的,被他口拒絕。”

“麼好的機會,為什麼拒絕?”其他舍友立刻插進來,葉塵薰依然受人關注。

“具體情況也不清楚,好像是他籤家深圳的外資企業。”

“能去深圳也不錯啊,又是外企。”那位舍友想想,又,“不過,很奇怪,葉塵薰和祝採茴都是S城人,他為什麼要去深圳啊?祝採茴也塊兒去嗎?”

那位舍友立刻壓低聲音:“還不知道嗎?他和祝採茴已經分。黎夕為事嘔得要死,好幾吃不下飯。”

另位舍友不屑地:“又不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