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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言,沒有下一次,除了我,誰都不能。”

悠言點頭,臉貼上的臉,胡亂去親。

顧夜白淡淡笑,吻上了她的唇,深深淺淺。

“老頭子還會找你,保護好你自己,不能讓自己受傷,直到我來。不僅是他,以後,或許還會有我二叔。路悠言,保護好你自己——”

他的話未及完整,她已用力吻上他,她的唇,很熱,伴隨著的還有一頰的淚,冰涼。

思想再也禁制不住身體,他重重進/入了她,把自己埋在她身/體深處。

也許,只有這樣,才算完整。

她卻突然低低叫了起來,“小白,你手上的傷……”身/子亂動,掙/扎著要起來。

他正情動難以自控,聽得她的聲音,心裡一暖,又失笑,冷哼。

“小豬,專心點。”

女人的聲音很快便湮滅在黑暗的房間內,她的情人教授著能讓她專心的方法。

謝謝閱讀。親們,二更畢,晚上,第三更。

第一百零一話 夜半無人私語時

黑暗。

悠言輕輕從男人的懷抱鑽出,支起手肘,凝向枕畔的男人。他呼吸均勻,她便淡淡笑了。拿過床邊他的襯衣,套上。又赤腳下了床,在地上摸索一陣,把藥膏從藥箱拿出。

悄悄爬回去。微卷起被子,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上,為他抹了藥膏。他對她說,老頭子當時並沒有下重手,也不知道是不是。

臉,突然微熱,一晌貪歡。這傷,他是不在乎,她該死的怎麼就忘了。明天說什麼也得讓唐大哥看看才好。

把他的手放回被子裡,為他蓋好被子,下了床,靠坐在床沿的地上,怔怔出神。

誰來告訴她該怎麼辦。一切似乎都亂了,失了控。她,該何去何從?

與他一起多一刻,便難離一分。

四年前,還能忍痛離開,沉澱了四年的四年,已無可將息。

抬手撫上面頰,已是滿手的溼意。

脖頸上,氣息頓灼,她一呆,已被人攔腰抱起。

“地上冷。”男子低沉的聲音落在她背後裸/露的脖頸上。

把頭靠進他懷裡,任由他把她抱回床上。

蜷了在他的懷裡,也不說話。

暗夜,不見流光。顧夜白微皺了眉。

她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以為有她在身旁,會一夜好睡。哪知,卻不曾。

自嘲一笑。承認吧,顧夜白,你在害怕。你也會膽怯,怕她再次離去。甚至不敢熟睡。當看她呆坐落在地上時,卻終於,忍不住起來,把她捉回他懷裡。

心,似斷裂成層層垣垣,悠言只覺那不適的痛楚又漫了上來。

當然,他在她身邊,她不敢回自己房間尋藥吃。只要不是遽烈的刺激,那疼,她早已習慣。

他緘默著,大手撫上她的發,一下一下。她知道,他在等她說話。這就是她的小白。靜靜的酷酷的不多話但愛著她的小白。

手圈上他的脖頸,低聲道:“我是壞女人,小二說得對,我成了小三。我對不住懷安。”

黑暗裡,她看不到男人微眯的瞳,和嘴角淡淡的笑意。

想告訴她,他和懷安的之間已了,他只屬於她,卻終究沒有出口。

對她的獨寵,他想她自己去看,去發現。

拍拍她的臉。

“對不住了,那要怎麼做?”

悠言一呆,良久,不說話。

顧夜白斂眉,卻也不逼迫她,只緊了摟著她的手。

悠言微微一震。

又靜默了許久。

“小白,你和她是怎麼走到一塊的?”

“那時,吃飯,喝酒,都是她在一旁。”他淡淡道。

喝酒?!悠言的心驀然而緊。

她離開以後,他到底過了一段怎樣的日子?

“小白,你和她一起開心麼?”把他的手捏在掌中,又貼到自己的臉頰,輕聲道。

“我接下藝詢社不久,懷安曾被我二叔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堂弟擄了去,那小子不是磊落的種,懷安在他手上險些遭了侮辱。”

悠言使勁掩了嘴,把已到唇邊的驚愕嚥了回去。

腦袋又有幾分暈眩。

她問他,二人一起開不開心,他卻告訴她這事,為什麼?

螓首在他懷裡胡亂蹭了幾下,還是想不透徹。

她的紊亂,他焉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