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電流擊過那種酥麻而又很神奇的感覺!
“你……你!”
突然一陣呱噪的聲音打斷了夏言的回味,原來是方若坤爬了起來,用手指著陳勇,他大張著自己的嘴巴,卻又因為氣急而什麼都說不出來!
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這麼丟臉。更重要的是,還是當著夏言!
“他在想,馬上報警把你抓起來!”小白笑笑道:“你惹上大麻煩了!……不過,剛才夏言倒是覺得你觸碰到她那個高聳的部位感覺很妙,要不要再試一下?”
報警?把自己抓起來?憑什麼啊?
陳勇一點兒都不怕,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在全州瀘市警·察同志的心中就是一個英雄!理了理自己的襯衣,扭頭對夏言道:“沒嚇到你吧?”
他首先關心的,當然是自己心中的女神。
夏言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此時的她,心中對於陳勇這個神秘的男人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剛才方若坤這傢伙顯然是想要打他耳光,他不但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在第一時間關心有沒有嚇到自己。
女人,總是喜歡勇敢的男人,更喜歡勇敢而又呵護自己的男人。夏言也一樣。
夏言的心底突然有一股暖流升了起來:難道這就是被人呵護的感覺?
女人這種高等動物的心思果然是毫無邏輯,原本認為陳勇和自己的身份地位天差地別,從沒有考慮過要想和他有更進一步發展的夏言,在這一瞬間突然產生了想要在事業上幫助陳勇,讓他迅速達到能夠追求自己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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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現在已經翻臉了,夏言冷靜的指了指門外:“私人聚會,方若坤,你覺得你還有必要站在這裡麼?”
方若坤追求自己的事情,她曾經告訴過自己的老爸。
當時夏高強是這麼說的:“不用理他,稍微敷衍一下就可以……”回過頭又道:“我正在查方恆他們家族在這幾年州瀘市酒業發展中貪汙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麼辦。”
夏言是一個幸運的女人,她不但長相傾國傾城,更有著一顆聰明剔透的蕙質蘭心。
自己爸爸的話中之意,又怎麼會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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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狠!”
方若坤用手抹了抹臉上殘留的咖啡印漬,踉蹌著走出了包房。
剛一走進大廳,便有熟人奇怪的問道:“方公子,怎麼會搞成這樣?”
當然,也少不了不認識他,不懼怕他家勢力的人咧著嘴偷笑……
這臉丟大了!
方若坤這輩子就沒吃過這麼大的憋!
他快步走出“良木緣”咖啡吧,甚至還沒來得及掏出絲巾把自己的臉擦乾淨就掏出手機撥打了一·一·零:“我是方若坤!叫你們辦公室主任接電話!”
方若坤的大名,在整個州瀘市官場還是頗有點名頭的——只不過,不是什麼好的名頭。幾乎在州瀘市裡所有科級以上幹部都知道他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角色。
雖然這樣,方市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張勇很快來到了電話旁:“方大公子?找在下有什麼事兒?”
“五分鐘以前,我在良木緣咖啡吧被人打了!”方若坤顧不上丟臉,幾乎是吼出來的,引得路邊的行人駐足觀看:“你管還是不管?”
“管!怎麼會不管?”張勇強憋著笑答道。
這個方大公子,平日裡做的事情可謂是天怒人怨,早就該有人收拾他了。
張勇心中甚至認為,這傢伙就是該打!
雖然這麼想,不過礙在他老爹的面子上,這警還是得出的。
他倒是很想看看這傢伙捱打之後的狼狽樣,說道:“我立馬就帶人過來看看。”
——他說的是帶人過來看看,可不是帶人過來幫方若坤報仇。
這是兩碼事。
到時候過去,就走走形式上的那套,把打了方若坤的人帶回局裡,適當的做個口供就會放掉。
“小馬,帶上幾個值班的兄弟,咱們看看笑話去……”想了想,又掏出電話給劉澤偉撥了過去:“老劉!方大少捱打了,想不想過去看看笑話?”
“方若坤那兔崽子?”劉澤偉本性耿直,一直看不慣那群官二代的少爺們平時飛揚跋扈的樣子,他罵了一句之後呵呵的笑了起來:“我現在就在辦公室加班,馬上過來。”
幾個警·察坐上了一·一·零執勤車輛,樂呵呵的往“良木緣”咖啡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