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也許是海市蜃樓，可是沒有人知道，沒有一本帝國本紀會記錄一個虛幻的國度，它只是代代人口口相傳下來的而已。”

儘管早已猜到這個答案，江月寒心中還是不可避免地浮起了一絲失望之意。

這段本來在童話中沒有記載的部分，被世界規則補上，但終究只是一個不完善的世界而已，補上的空白，依舊是空白。

儘管這個世界有相對完善的法則，但也僅僅只能維持世界的正常運轉，這裡，畢竟只是一個童話世界而已。一旦重要的劇情毀去，它也將不復存在，成為宇宙中眾多能量的一部分。

江月寒的後背突然有些發冷，這個世界已經被蝴蝶到太多的劇情，對於一個沒有邏輯沒有框架的童話世界來說，這已經到了瀕臨毀滅的地步，系統，這是要整死他嗎？

不對，不對。江月寒感覺並不是這樣，且先不說他無甚可圖，在系統手裡，他跟一螻蟻又有什麼區別，充其量不過是一隻比較強壯的螻蟻罷了。在完全失去利用價值前，系統是不會隨便放棄自己的。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不可知的未來，指向那個浪漫的童話故事，《美女與野獸》麼？答案或許就在那裡。

這種感覺，江月寒並不喜歡。你好像有好多路可以走，但是四周卻有許多看不見的牆壁，其實，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無力感，深深的無力感，結局既然已經註定，那麼為何要我來導演，蒼白無力的粉飾，又有什麼意義？

“斯帝大人……”

斯帝是誰？

哦，斯帝是我，我現在是月寒。江·斯帝，落魄的矮人族王子。

“怎麼？”江月寒勾了勾懷中人的下巴，四目相對，只差幾厘米就能欺上那人的唇。

“我……”亞特蘭斯鬧了個大紅臉，剛吐出一個字就緊緊地閉上了嘴巴。差一點，差一點就要親上了。

江月寒好笑的看著懷中人的臉越來越紅，最後乾脆就像煮熟的蝦子一樣。

兩個人安靜地對視，直到江月寒感到腿上有一絲一樣，一團炙熱的東西，隱隱抬頭。

“呵！”江月寒笑了出來，有些戲謔，而亞特蘭斯早已經恨不得地上有個縫，或是江月寒抱他不要那麼緊，好讓他逃走才是。

該死的，他竟然因為看一個男人勃/起了！

江月寒看亞特蘭斯這窘迫的樣子，忍不住食指大動。

一隻手順著亞特蘭斯的背脊滑動，感到懷中人的僵硬，江月寒滿意地笑了，另一隻手則是來到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