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太久了?聽起來怎麼有點話嘮的感覺?他抿了抿嘴唇,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你說這是監獄,這是用來做什麼的監獄?剛才那些魔獸引我們過來,是受了你的指使?”
“哈,是的是的!我在這裡睡覺,如果來了囚犯,我又懶得動彈,就只能靠他們把你們引過來了。”
“為什麼要囚禁我們?你在為誰賣命的?”
“啊哈,不要說是為誰賣命?”旬殼慢悠悠的說道,“是合作,我和他們,啊,那些穿淡黃色袍子的傢伙們合作。他們給我大量的礦石,我呢,充當典獄官給他們看守犯人,就好像是你們一樣。”
“淡黃色袍子的人?”安默列斯皺眉,顯然他並不知道所謂淡黃色袍子的人是誰。
旬殼也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不過有幾個傢伙還是挺厲害的。我一直在睡覺,是啊,我在睡覺,等我醒來的時候,老夥計們都不見了,我就已經出現在這裡,然後他們跟我談條件。之後我在睡覺之餘就幫他們看管這裡的犯人。”
“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誰被困在這裡?”
“除了你們?唔,還有很多人,他們都在那個礦坑裡挖礦呢,我想這麼久過去了,他們應該給我積累了許許多多的礦石了吧?”一邊說著,旬殼的嘴角不露出了一滴亮晶晶的液體,這滴液體落在地上後,很快就開始凝固,形成了一團亮晶晶的固體。不過因為旬殼趴在地上,而河邊又有長滿了綠草,所以誰都沒有留意到這個細節。
“那些人是誰?”安默列斯問道。
“我不知道!”旬殼擺了擺腦袋,“我才不管是誰呢,我只是負責看著他們。”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夠離開這裡?”
“離開?你們別想離開,除非是那些人主動放你們出去,否則我是不會讓你們離開的。”
安默列斯有些氣惱的道:“那你能給我們提供什麼訊息?”
旬殼奇怪的看著他:“哈?剛才我說的那些難道不是十分有價值的訊息嗎?”
“我……”安默列斯無語了,這個老混蛋是存心在耍人麼?
水中的葉飛差點就笑噴了,曾幾何時,安默列斯受到過這樣的調侃啊?這個悲劇的傢伙,如果他能幹的過這個老烏龜,此時已經暴走了吧?
安默列斯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旬殼:“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在我們到來之前,我們有一位朋友比我們先到一步,你發現他了嗎?”
靠啊!
葉飛聽到安默列斯這個問題,心中已經忍不住罵起來,這傢伙,居然還在唸叨著自己呢,他還沒放棄麼?他還認為自己躲藏在附近麼?
葉飛知道,老烏龜肯定已經發現他了,剛才那一眼已經看破了他的存在,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老烏龜沒有說破,可是他肯定已經發現了。而現在安默列斯突然這麼問,葉飛不知道這個老烏龜會不會把自己給賣了。
旬殼卻是打了個哈欠,忽然趴在了地上:“哈,其他人?我沒有見到其他人,所有人都在這裡。唔,我要睡覺了,你們去給我挖礦,每天午夜,你們身上的礦石都會自動交納到我這裡,如果不夠,就用你們的經驗補吧。”
安默列斯沉吟不語,他明知道旬殼的話中包含著一些其他的資訊,可是它不說,他也沒辦法。
他也是果斷乾脆的人,得不到訊息,他果斷就踏入了傳送陣。
他一走,帝釋天也就跟著過去了。
安默列斯也就罷了,他的公會不顯山不露水,很多人其實並不認識他。但是帝釋天麼,作為眾神之光的首領,哪怕他再低調,別人也是知道他名字的,有他們兩人帶頭,其他人也就一個個的走了進去。
很快,**十個玩家就走得一個不剩,原本熱鬧的河岸邊又變得冷清起來。這時,明明說了要睡覺的旬殼忽然睜開眸子,左右看了一下,然後衝著葉飛那邊輕吼了一聲,笑嘻嘻的道:“出來吧,老夥計。”
老夥計?
葉飛聽到這個稱呼就傻眼了,這個旬殼不會說的是自己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都從來沒見過他,怎麼可能是說我呢?
但是,旬殼的目光卻是死死的盯著這裡:“難道還要我去請你出來嗎?”
葉飛猶豫了一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
他嘆了口氣,解除潛行從水中走了上來,一邊走,一邊弄乾自己的衣服,苦笑道:“你是在說我嗎?哈,我可不記得有你這麼一位老夥計哦。”
旬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葉飛,輕輕的晃了晃腦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