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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這裡。

楚雄也來過幾次,對周遭的各種新奇玩意兒不怎麼上心。

鄭錦仁對各種娛樂場合還算熟悉,只是沒到過這種高階的地方,對有些難得一見玩意兒也是暗暗稱奇。

曾祥,懵懵懂懂20年,連酒都沒醉過一次,更別提這種燈紅酒綠了,偶爾路人隨興所至的目光也會讓他感覺不自然,扭扭捏捏,沒開竅。不過這也不見得是壞事,整個校隊的人都知道,這個靦腆的傢伙的結構工程學不一般的牛,幾篇校園網上論文讓不少學校裡的老傢伙都起了愛才之心。

人間百態,楚茜盡收眼底,她帶這群人來這裡也有三分這樣的意思。只是她就是沒弄懂,那個土包子為什麼一直板著個臉,心不在焉。

故作高深?以楚茜對付天青脾性的瞭解,那人並不沒有這種往高裡去的故作姿態的習慣。

最終楚茜只有解釋為付天青這土包子特點是,時而精,時而痴。

楚茜帶領一夥人走到大樓某個厚重的木門前,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道:“還有五分鐘,我們先進去吧。”

還有五分鐘?眾人一頭霧水。

楚茜一把拉開木門。

暗,門裡的色調,只有一個暗字,和門外色調是兩個世界。

經驗稍微老道的鄭錦仁一下子反應過來,原來是酒吧。楚茜所說的喝點東西原來是這個意思。

楚茜熟練的要了張座子,給自己點了杯果汁,然後對眾人道:“喝點什麼?”

“洋酒?”鄭錦仁用疑問的腔調詢問付天青和曾祥的意思,暗想有人自願做豬,他沒有理由不下刀。

曾祥被美女服務生盯著不自在,勉強說了個隨便。

昏暗的房間內,淡淡的白光照在付天青依的臉上,依舊有些恍惚,不知在想什麼。

鄭錦仁最終還是沒有下狠手,要了瓶十八年的芝華士,還心有餘悸的瞟了眼百萬小太妹,見後者的注意力都在酒吧正前方的大臺子上,暗暗鬆了口氣。

臺上的組合是被天宮殿培養出氣候的男性組合,主唱是個帥氣的年輕人,但聲音是很有大西北蒼涼味道的微微沙啞,那滄桑中透著點點傲慢的眼神,對花季少女甚至一些少婦都是致命的毒藥。貝斯手的陰柔,吉他手的神秘,鼓手的剛陽,這隊男子組合集合了差不多所有能勾人心神的男性氣質,實力兼偶像的級別。

深邃的一曲之後,主唱年輕毫無做作的鞠躬,緩緩下臺,贏得滿堂掌聲。

燈光,暗了下去,接著又是一亮,下一組組合上臺了,兩男兩女。

楚茜極不文明的將鞋子脫掉,收在沙發上,嫩白的小腿明晃晃的。她對有些走神的付天青笑道:“土包子,還記得臺上那人嗎?”

如此形象下,不免讓鄭錦人和曾祥覺得突兀。

但這種情況,也只有楚雄那個角度才看得到老姐眾多把戲後面隱藏的玩味。他不知道老姐在玩什麼,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

老大你要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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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想和我做朋友嗎?

付天青在腦中抹掉那老黃的全家福,從自己的世界裡走出來,看了看臺上。

鼓手、貝斯手都是男的,鼓手是個小眼睛,剃個大光頭,兩個耳朵上穿了整整兩排銀色的耳環。

貝斯手,長髮,和眾多出色的貝斯手一樣,氣質陰柔,對節奏的敏感的人多為這樣。一身皮衣,胸襟大開,中間掛了一個超大號的十字架。

不認識,付天青能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兩人。

再看兩女的,鍵盤手一頭紅長髮,不知真發還是假髮,桃紅色眼影,如妖如魔。

還是不認識。

最後只剩下主唱了。

她畫著濃妝,抱著一把黑色的吉他,靜靜站在最核心的位子,卻又讓人感覺獨立於這個世界之外。

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最刺目的就是腰上那一大圈重型金屬腰帶,黑色過膝長襪包裹著修長圓潤的美腿,金屬感十足的潮人鞋,深黑的體恤上印著白色的十字架,短袖口是破爛的PUNK風格,雙手腕上都套有皮質的釘帽護腕,紫色眼影下的大眼裡彷彿有水暈在流動,炯炯有神。

最要命的是這個女孩綜合起來的那股強大氣場,冰冷的氣質猶如實質般的金屬尖刺,刺人心神,讓人無限嚮往,又不敢接近。站在舞臺上,這氣場越加厚重,幾乎能用外貌氣質就能傷人於無形。

妖而不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