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會不會出事;他也要先預備中;“明明交代了你要保護好自己,還偏偏鑽到危險的地方。”
戚泉喝了兩口水;嗓子才好了些:“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現在,辛安佩已經確定死亡了,他的屍體在積雪會所門前的地上被發現,而且重度燒傷。在9層還發現了一名重度燒傷的女子。”席澄輕聲解釋道,末了又補充一句:“辛安佩確實是死了,已經做了DNA鑑定。”
戚泉怔怔地,前生的記憶瞬間從眼前劃過。當時,常藝聯絡她的時候,她就應該隱隱有預感了,可是她卻沒有阻止常藝,那名重度燒傷的女子應該就是常藝了。
席澄看著戚泉怔怔的神情,有些不滿,剛剛她明明都昏迷了,還緊緊纏著他,說些勾人的囈語,也不知道是被餵了什麼藥,看來下次是真要看緊戚泉了。
因為夜已經深了,加上戚泉的母親也在這家醫院住院,所以戚泉晚上就在病房裡休息,打算明天早上再回去。
半夜,她迷迷糊糊,忽然感覺常藝走到她的身邊,嘴角是一抹淒涼的笑容:“泉泉,辛安佩是我推下去的,我要去找他了,你幫我照顧我的媽媽,我走了。”
戚泉心跳加速,猛地從夢中驚醒。這間病房十分豪華,席澄就歇息在外間的沙發上。她起身,走出去,席澄也醒了。兩人一起走到了急救室的門口,之間裡面的燈滅了。
然後就是白色的手術床被推了出來,一聲一臉惋惜:“病燒傷面積太大,剛剛心臟停止了跳動。”
戚泉頓時淚如雨下,如果不是常藝,她不知道何時才能打敗辛安佩。常藝雖然平常說話尖酸刻薄,可是最後她還是犧牲了自己。
戚泉第二天大早上就通知了賈雯和韓丹波,幾個人一起幫助常藝的母親準備常藝的後事。白髮人送黑髮人,常藝的母親雖然是個涼薄的人,但也忍不住落淚。
忙完常藝的事情已經是幾天後。
等到她再一次和席澄有空相處的時候,正是戚泉的二十三歲生日。她這才知道股東會議上,席澄已經正式獲得了35%的股份,而辛安凱則獲得了15%。
“這麼看來,希望以後能和您多多合作。”戚泉唇角是柔軟的笑容。
“那是自然的,榮幸之至。”席澄看到了戚泉這兩天憔悴的許多,內心也是擔憂,看她露出微笑,不禁也開心起來。
兩個人正說著,主持人已經宣佈了開場舞由戚泉和席澄來跳舞。
兩個人還是第一次在正式場合跳舞,卻好像多年的舞伴,充滿默契。席澄帶領著戚泉在舞池中舞動。戚泉今天穿了一件玫瑰灰的禮服,裙裾飛揚。白色的高跟鞋帶著她纖細的身姿輕靈地跳躍、旋轉。
兩人完美地演繹了開場舞,沉浸在舞蹈中的兩人,並沒有注意到有人離開了舞池。
戚青蓮憤恨得要命,無奈她雖然人漂亮,可是為她賣命的人卻不多,想來想去又想到了曹子白。
她十分相信自己的美麗,認為自己美麗不可方物,任何男人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子白,上次真的是個誤會,我是發現了每次你跟我妹妹在一起的時候,我都十分嫉妒,所以才做出那樣的事情。”戚青蓮想要三兩句話就把上次對曹子白做的事情解釋清楚。
曹子白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戚青蓮又想利用他了,於是嬉皮笑臉,受寵若驚道:“真的嗎?我可真是想都沒有想過啊,戚家大小姐可是女神級別的。”
“嗯。”戚青蓮衣服羞澀的模樣,低下頭,柔柔弱弱。
夜色昏暗,芭蕉樹下,戚青蓮順勢就倒在了曹子白的懷裡。
曹子白也不知道戚青蓮是不是乾淨的姑娘,但戚青瑞的味道他也嘗夠了,若是能嚐嚐戚青蓮的味道,他倒也不賠本。雖然他姓曹,可是他是曹彬的養子,本來曹彬是想把獨女曹林娜嫁給他的,可是曹林娜一點也不喜歡他,所以以他的地位很難和戚青蓮這樣的女孩交往。
他用手掀開她的裙子,戚青蓮卻並未躲閃:“子白哥,你是知道的,我最討厭我那個妹妹戚泉,若是你能幫我個忙……”
“那是自然……”曹子白嚐到了甜頭,立刻樂不思蜀,連聲答應。
戚泉跳完開場舞后,就和賈雯韓丹波坐在了一起,常藝剛剛去世,她們剩下三個好朋友自然要相親相愛。
聊了一會兒才知道,韓丹波最近竟然剛談了男朋友。
“怎麼不把男朋友帶來看看?”戚泉不免好奇。
韓丹波平常大大咧咧,此時竟然出現羞澀姿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