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讓她朝思暮想,牽腸掛肚的男人。
平生第一次,她愛上冉振鐸二十多年來的第一次,主動地撲過去,主動地投入他懷裡,主動地貼上她熾熱的雙唇,輾轉吮吻。
他依然是她此生最重要的牽掛,最安心的依靠,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會全身心的放下內心的孤傲,忘掉所有的仇恨,更不必顧及她自己的渺小、懦弱與無能,在這樣一個無所不能的男人面前,她情願一輩子做他的小女人,情願貪心的享受他能為她做到的一切。
面對她火熱的吻,冉振鐸稍加一愣,但馬上化被動為主動,小心翼翼地捧住她受傷的臉頰,不管現場有多少的觀眾,不管有多少雙發酸,或發酵的目光注視著他們。微眯雙眼,扣住她柔軟的柳腰,咬住她主動奉上的紅唇,捲起她的丁香小舌,盡情汲取她久違的甘甜。
天地間,彷彿一瞬間沒了仇,失了恨,化了怨,滅了火,只剩下他們倆,只剩下他們纏綿悱惻的熱吻……
“他們這是幹什麼?”何方好像是第一次見到人接吻似的,兩眼發直地問。
沒人有耐性回答他。
可人歪著腦袋,雙手合十,抱在胸前,眯成一條縫的眸子裡,完全拋掉了前一刻的驚懼,只剩下小女兒才會流露出的陶醉。
“你是誰啊?”吉米用看外星球生物的目光,不甚歡喜地盯著何方。竟然見到了一個比可人還笨的傻子!
何方堅決秉承異性相吸,同性相斥的原理,不屑一顧的眼神,毫不吝嗇地送給了吉米。
“好了!現在該告訴我了,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冉振鐸戀戀不捨地放開懷裡的女人,上前一步,拉開大眼瞪小眼的吉米和何方。當他看到別墅的斷壁殘垣時,他的心,就和當時的葉流離一樣萬念俱灰,追悔莫及。
“我不是吩咐過。要你好好的照顧可人的嗎?”他的責備直指何方,“為什麼還把她帶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
何方皺起眉心,老老實實地垂頭交待,“我們想到一些可怕的事,覺得應該告訴您啊……”
“可您已經走了!”經過這一場同甘共苦的劫難,可人這會兒徹底倒戈了,“何方對那些木頭保鏢說,讓我們回來把這些事情告訴他爺爺吧!可那些木頭人打死了也不同意!”
“什麼事?”葉流離插嘴問。
“就是想告訴你們,那個假舅舅打電話,好像叫了很多人,還有……”可人不緊不慢地說完他們發現的那些事。
僅管現在得知這些事,已經晚了。但眾人還是不得不佩服兩個孩子的細心和超出同齡人的邏輯思維。
“何方說這件事不能拖,必須得儘快告訴爺爺,讓爺爺有所準備才好!所以,我們趁著晚飯後,保鏢換崗的時間,從一樓洗衣間的窗戶翻出來,然後,何方攔了計程車,他帶著錢,還給計程車司機指路呢!”可人頗有些得意的靠著何方,譏屑的目光,不客氣地落在身形瘦小的吉米身上。
正因為同齡的何方身材高大,才讓司機誤以為他是個帶著妹妹回家的小學生,“我們一回來這裡,就發現大門開著。家裡的好幾個保鏢都躺在院子裡,何方說不對,連忙從地上揀了隻手機,拉著我躲進狗屋裡,如果不是因為打電話,也不會被他們發現……”
吉米嫌惡地瞥了可人一眼,好像嗅到她身上有股狗臊味似的,往一旁挪了挪!
真像啊!冉振鐸忍俊不禁,溺愛的目光在可人和何方之間來回穿梭。可人搖頭晃腦,口齒伶俐的模樣,真像小時候替他辯護的旭珊!
“謝謝你,何方,真的要謝謝你!”葉流離蹲下身子,感激涕零地抱緊了何方。如若不是他的英勇果斷,可人可能真的會葬身火海了。
“我沒幹什麼?你們放開我,我受傷了,我是美國人,我來這兒,只是想查清冉家的底細。我有冉家所有的犯罪證據,我要見你們的最高長官……”一個狂妄的聲音,打斷了他們其樂融融的一家子。
沈博文經過簡單的傷口處理,正要被人抬上救護車。只是,手腕上緊鎖的手銬,讓他惱羞成怒。
“證據?就是你手上的那隻u盤嗎?”周煜聽到他的話,從救護車上跳下來。雖然受傷的腿讓他走起路來一瘸一拐,但依舊淹沒不了他渾身散發出的正氣,“交給我吧!”
“你……”沈博文謹慎地掃了他一眼,“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是冉家的兒子!”
周煜看了眼不遠處,剛才一直冒著生命危險,鍥而不捨和冉家的傭人躲在屋內救火的父母,斬釘截鐵地說,“不,我姓周,我叫周煜。我是警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