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沈妻狐疑地睨著她的下半身。也不管旁邊還有兩個男人在場,撩起她的裙子,就朝她的大腿深處摸去。
“啊”她仰起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身子痛不欲生地往後一縮,接著,有氣無力地垂下腦袋,彷彿快要昏死過去……
咔嚓!
幾乎同一時間,遠隔重洋。獨自站在冉家廚房內發愣的冉振鐸,手握的咖啡杯無緣無故的裂成了兩半,他的心倏的一緊。
“怎麼了,燙到了嗎?”古婧走進來,焦急抓起一塊口布要幫他擦。
“沒事!”他丟下破杯子,冷漠地躲開她,把燙到的手伸到水龍下衝了衝。
古婧稍顯沒趣地垂下手,心灰意冷地告訴她,“你的未婚妻又打電話來找你了!”
“跟她說,我不在!”冉振鐸知道她指得是子欣。
“既然你不打算娶她,為什麼又要當眾向她求婚?”窺伺出他求婚的真實目的,古婧說不清是悲,還是喜。若論為愛瘋狂的死心眼男人。他當屬第一。
“因為他瘋了,瘋子做事一般是不講邏輯的!”周煜大模大樣地走進來,從冰箱裡拿出一聽啤酒。
在冉家住了大半年,他儼然已經適應了這裡的豪門生活,少爺架子擺得比誰都大。
冉振鐸冷冷地瞥他一眼,猝不及防地冒出一個英文名詞,“crissangel。”
正往嘴裡倒啤酒的周煜。差點被飛濺的啤酒沫嗆到。他放下啤酒,如臨大敵地瞪著振鐸,“你想說什麼?”
“crissangel就是接手鬆島瓷器的那家美國貿易公司!”周煜能查到的東西,他花更短的時間就能查到。
可這家公司從頭到腳,從裡到外也查不出任何異常。況且,旭珊發出求救簡訊的地方,和這家公司完全處在南轅北轍的兩座城市。
若硬要扯出它和旭珊之間的聯絡,那就是在旭珊衝入青木原樹海之後的第三天,曾有一艘滿載這家公司瓷器的貨輪出過港。
“然後呢?”周煜挑釁地揚起眉梢,靜待冉振鐸的下文。
“然後,你訂了明天凌晨先飛日本,再轉乘新澤西的機票,”冉振鐸犀利地目光緊緊粘在他臉上,聳眉追問,“怎麼,繞來繞去地想玩捉迷藏嗎?旭珊被你藏在那一站了?”
“我沒藏任何人!”既然被發現了,周煜也就沒必要再兜兜轉轉。他上前一步,不甘示弱地戳了戳冉振鐸的胸膛,“今時不同往日,你冉振鐸可以滿世界的找旭珊,我周煜現在同樣也可以!”
眼見兩個男人的臉由白轉紅,由紅變綠。
冷眼旁觀的古婧忍無可忍,“夠了,你們兩個!”她大吼一聲,在振鐸揮拳之前,擋在兩人中間,“你們兩個就不能冷靜點嗎?”
這時,門鈴響了,大門開了,好像有客人來了。
但神經高度緊張的三個人,誰也沒把注意力移開。
古婧鬱悶地閉了閉眼,“本來我答應過喬小姐,永遠也不說的。可是……”
不說,他們倆就越來越瘋狂,在旭珊生與死的漩渦裡越陷越深,越走越遠。
“你們倆之所以這麼篤定方旭珊沒死,就是因為那個求救簡訊是不是。那我今天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們,那個簡訊是喬小姐委託美國的朋友發來的。”
說罷,她與心不忍地看著振鐸,提醒道:“振鐸,你仔細地回想一下。再看看那條簡訊的時間,是喬小姐飛去日本見到你之後,才收到的。”
“走開!半年前的事,我怎麼記得清!”現在的冉振鐸如一塊死氣沉沉的榆木疙瘩,無論別人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
“半年了,為什麼你們還不肯認清事實?”古婧衝著他疾步走出廚房的背影,懊惱地質問道,“你們想想,如果她還活著,為什麼不回國,卻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美國。更何況,一個懷著八個月身孕,沒有護照,沒有身份,甚至暫時失去了工作能力的女人,怎麼可能無依無靠,支身呆在異國它鄉半年之久,卻只給我們發來一個沒頭沒尾,沒有任何線索和提示的簡訊!”
走到廚房門口的振鐸,遲疑的定住了。
這些,他何嘗沒想過,可他寧願自欺欺人地相信,那條簡訊是真的!
“如果她沒有機會呢?”偌大的廚房裡,響起周煜冷靜地反駁聲。只是,他沉吟的眉端,流露出一點點不確定的猶豫,“如果她是被別有目的人帶去美國的……”
“誰?”古婧挑戰似的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她被人帶去美國囚禁了。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