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拳場時,只是欣賞了江浩的凌冽霸氣的拳法,並沒有聽到江浩說話,沒有想到江浩說話比他的拳法都霸氣威猛。
“放我們走,不然後果很嚴重。”
白劍氣勢洶洶的從地上站立了起來,也顧不得渾身的尿騷。味,寒著臉,義正言辭的要求者,不,不應該說是要求,而應該說是命令。
“腦子有病吧?”江浩白了一眼一副令所當然,把自己當成下人一樣的白劍,想不通,難道這種情況下他還分不清孰強孰弱。都這種時候了,還在自己的面前耍橫,真是活夠了。
“腦子有病的是你吧。”
白劍臉色慘白的冷笑著,伸手掏出了攜帶的手槍,手槍直直的指向了紋絲不動的江浩,一字一頓的說:“馬上放我走,不然崩了你。”“崩了我,口氣倒是不小。”江浩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的是前仰後合,手中的鋼筋棍,隨手呼嘯般的飛舞了出去。
嗖!
白劍只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閃過,條件反射的就要開槍射擊,可是他的開槍動作實在是太慢了,手指還沒有扣動扳機,手腕處就傳來了一聲骨骼斷裂的巨響。
啊!
范陽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看著被鋼棍打斷,露出白骨,慫拉著變了形的手腕,倒吸著涼氣,滿臉的痛苦。
“這個?”
范陽也被江浩的凌冽手段嚇的打了一個冷顫,嚇的半句話都不敢多說了,腦筋急轉,思索著該如何應對江浩,逃脫掉,他可不想落得白劍這種悲慘的下場。
砰!
江浩飛起一腳,把白劍直接踹的飛起,然後閃電般的彎腰,從地上撿起了鋼棍,直接甩了出去。
砰!
白劍重重的撞擊在了無形的氣流牆壁上,撞的是七葷八素,眼冒金星,腦袋內更是一團漿糊,身體還沒有來得及下落,就被接著飛來的鋼筋棍,直接洞穿了琵琶骨,鋼筋棍更是直接插在了牆壁上。
“啊。我要殺了你。”
白劍痛苦的慘叫著,任誰身體被懸掛在半空中,心情都不會好到那裡去吧?被鋼筋棍洞穿的肩骨,支撐著全身的重量,他的身體緊繃著,有一種全身骨骼都要被抽離出來的可怕念頭。
“多嘴。”
江浩不爽的皺了皺眉頭,腳猛地一踩地面,整個人騰空而起,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吊在空中的白劍嘴巴上。
“嗚嗚。”
一巴掌打的白劍,口吐鮮血,直接把下巴都打的脫臼了,白劍氣的頭髮都炸立了,想要罵人,卻發現連一個完整的字眼都說不出,也不知道是太疼了,還是氣的,渾身劇烈的顫抖著。
“你是不是想要嘗試一下你的冰針?”江浩解決了白劍這個令人厭惡不斷嗡嗡亂叫的蒼蠅後,笑眯眯的把目光投向了范陽。
范陽猛地打了一個冷顫,江浩冰冷的眼神,彷彿能夠看透任何一個人的內心,這讓他覺得很恐怖。
范陽的確是想使用冰針偷襲一把,以求能夠解決了江浩,倒是沒有想到能夠被對方輕易的察覺。
“你的任何動作,都逃脫不了我的雙眼。”
江浩伸出手,含笑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告誡著說道。江浩說的是實話,他使用氣流操控的空間內的每一絲氣流,都受到他的控制和調遣,空間內的一切都相當於他的耳目,想要傷害到他,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范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本來想要摸向冰針的雙手,嘎然而止,沉默的低下了頭,心中很是驚詫。
他本來想要偷偷摸摸的解決了江浩,沒有想到江浩如此靈敏,還沒有動手,竟然就被察覺到了,忍不住看了一眼,掛在虛空,滿臉鮮血,下巴脫臼,狼狽不堪的白劍,暗自慶幸沒有出手。
突然他的眼睛一眯,詫異的抬起了頭,一臉驚駭的說:“你……看到了我的冰針?”
他可是從來沒有像江浩展示過自己擁有冰針,可江浩竟然知道自己藏有冰針,這怎麼能夠不出乎他的意料呢?“你在地下拳場殺我,不就是用的這種玩意?”
江浩撇了撇嘴,一副不放在心上的無所謂摸樣。小樣,竟然還跟我使用暗器,跟我鬥,你太嫩了。
“你都知道?”
范陽的眼睛瞪的如同牛眼,嘴巴張的能夠塞下一顆鴨蛋了,他的冰針一項都是他最為隱秘的殺人手段,除了親近的人,很少有人能夠發現他的冰針。
而且,他的冰針攻擊速度奇快,讓人根本就防不勝防,很少有人能夠看到他出手,他倒是懷疑過地下拳場時,江浩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