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揉了揉發脹的腦子,嫖。娼都被人報復,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呢?看來老爹臨行前告訴自己算命先生曾經說,京都跟自己命相相剋是真的了,看來有必要聽老爹殷勤的囑託,找個女朋友震震災!
“呦呵,看這架勢,有點意思。”
肩膀刺著青蛇的魁梧漢子,聲音透著囂張和不屑。
“幾個營養不良的大學生而已。”
旁邊也接茬響起了譏諷和嘲笑聲:“希望一會他們還能夠像現在這樣站。”
“今天都得趴下。”
方明月精緻的小臉上怒火滔天,一雙媚眼閃著報復的火焰,換做是誰也得氣氛,辛辛苦苦賺的錢,在警局打了水漂,怎麼可能不氣憤呢?自己賺的可真是血汗錢。
秦山眉頭微蹙了一下,眯著眼睛透過窗戶玻璃,打量著望著自己車子,笑容滿面的四個人人,心裡莫名的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總覺得今天的氣氛有點異樣。
明明就是四個大學生,為什麼卻偏偏有一種被野獸頂上的錯覺呢?只從加入雄獅幫以來,各種大大小小的打鬥場面也見過不少,甚至還幾次面臨生命危險,就算是逼近絕境的大場面,玩命拼殺時,也很少會有這種壓抑感,今天這是怎麼了?
四個大學生竟然這麼無所畏懼,這情況不對勁!
秦山的眼神愈加陰沉了,明明知道被跟蹤了,竟然不逃跑,反而主動的把自己引過來,這就說明對方有足夠的依仗,或者是牙根就不怕自己,如果是膽小的大學生,恐怕早就逃竄的沒有影子了,有怎麼敢投來挑釁的眼神?
“山哥?”
刺著蛇頭的小弟見秦山臉色陰晴不定,面露猶豫,不覺有點奇怪,山哥一項行事如疾風驟雨,很少會拖拖拉拉,擱在平時早就命令上去砍人了,怎麼今天紋絲不動呢?
“山哥,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另外一名小弟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問道,他是最早跟秦山的,對秦山的性格很瞭解,如果不是有原因,他恐怕早就下車了。小弟對秦山可是很信服的,幾次險象環生的拼殺中,運氣好的跟秦山在一起,才得以逃脫,所以,秦山不發話,他根本就不會行動。
“沒事。”
秦山微微的搖了搖頭,把心頭煩亂的念頭甩掉,來的已經來了,臨陣脫逃可不是他的作風,再則如果此刻離開小弟問起來為什麼離開,怎麼說呢,難道要說自己嗅到了危險的感覺?笑話,自己可是混黑社會的,又不是什麼神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迷信了?
搖了搖頭甩掉了腦中煩亂,不切實際的念頭,秦山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率先推門下了車。
幾個魁梧大漢,彼此困惑的看了一眼,都覺得今天的老大有點古怪,也都沒有放在心上。
“要帶傢伙嗎?”
一個小弟迷糊的問道,覺得今天的氣氛有點詭異。
“對付幾個大學生,至於嗎?”
下了車的秦山狠狠瞪了對方一眼。
“是。”
小弟訕訕的縮了縮脖子,覺得自己太多嘴了。
“直接動手嗎?”
山雞賊溜溜的眼睛四處掃尋著,他是打架的行家,既然要動手了,而且還是要跟專業的黑道人士動手,自然要先尋一件趁手的傢伙式了,好在這裡最不缺的就是工具:入眼處都是趁手的半大塊磚頭,根本不發愁找不到趁手的。
“看情況。”
浩南白了一眼跟打了雞血似的山雞,這傢伙整個就一暴力份子,一分鐘不動手渾身骨頭都癢癢!
“等等……。”
張雲在一旁壓低聲音提醒著,他是真的害怕事情再鬧大了,他並不覺得自己理虧,可關鍵問題是黑社會跟你講道理嗎?
如今可是自己佔理,可一會什麼不說就動手,萬一鬧出了麻煩,問題解決起來就更加複雜了。
主要還是自己在京都並沒有什麼勢力,招惹上這種黑社會,實在不是明智的做法,如果能夠輕鬆解決,還是不要動手的好。
“等等。”
江浩瞟了一眼緊張的張雲,對著山雞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衝動,他自然理解張雲的顧忌和擔憂,如果能夠有溫和的方式解決,他也不願意動手,這麼熱的天,運動一下,還不出一身的臭汗。
“跟了這麼久,怎麼個意思。”
江浩饒有興趣的瞟了一眼被簇擁在中間的秦山,黑道的頭目見過不少,可穿著如此文雅,裝扮得體的黑社會頭目,倒是不常見,這個魁梧的傢伙,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