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能夠怪得了別人嗎?只能夠怪他賀狼貪得無厭,做人不留餘地,落得這樣的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
“你贏了。”
賀狼心有不甘,可是這個世界並非是不甘心就可以改變一切,他如今連正常站立起來都做不到,還能夠做成什麼?
“浩哥,怎麼處理賀狼呢?”
範遙樂呵呵的問道,看著囂張霸道的賀狼落到這種悲慘的下場,他覺得實在是太過癮了。
“我也正在思考呢。”
江浩為難的皺了皺眉頭,覺得以賀狼曾經所做的一切,一刀殺了簡直就是對他的恩賜,可是他實在是不怎麼精通折磨人。
“賀狼他爹被我餵狗了。”
肖生克見江浩一時間拿不出處理的決定,趴在江浩的耳邊低聲的交代道,他也而是為江浩永訣後患,作為一個在道上混了十幾年的老江湖,肖生克比誰都清楚仇恨的力量是多麼絕大,絕對是擁有摧毀一切的力量。
餵狗了!
江浩詫異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肖生克,清楚肖生克也是在為他著想永訣後患,難道把賀狼也給餵狗了?
“大不了殺了我,至於猶豫不決嗎,做事真夠墨跡的。”
賀狼見江浩一直沒有決定處理他的辦法,譏諷的打量著江浩。
“等不及了?那我就先陪你玩玩。”
範遙惱怒的看了一眼一副坦然面對生死的賀狼,就近拿起了一瓶沒有拆封的白酒,一邊打著酒蓋,嘴角掛著詭笑的注視著賀狼。
“你想要幹什麼?”
賀狼驚恐的盯著範遙手中的動作,懼怕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範遙一定想到了什麼整治他的辦法,他掙扎的想要爬起來,可是卻發現身體還沒有恢復力氣,費勁了全力也無法站立起來。
“你不是很英雄嗎?怎麼現在害怕了。”
範遙把酒蓋彈開,賊笑的伸出了手,把勉強站立一點的賀狼一巴掌拍的從新坐在了椅子上。
“有能耐給我一個痛快。”
賀狼看著範遙手中晃盪的酒瓶,不知道範遙要幹什麼,身體本能的向旁邊傾斜的躲避著。
“我看你身上太髒,幫你洗洗,另外你身上的傷口太多了,這麼熱的天容易受到感染,我正好幫你清洗一下傷口,省的你得了破傷風。”
範遙搖晃著手中的白酒,瓶口向下傾瀉,在賀狼驚恐的注視下,直接把酒瓶傾瀉,酒從瓶口內一點點的流出,在空中匯聚成為了一條直線,朝著賀狼被踩斷的腿澆去。
啊!
賀狼被範遙的動作嚇了一跳,嚇的臉色蒼白的想要把腿移向一旁,可是他的移動的動作還是太慢了,直接就被流淌下來的白酒澆了上去。
賀狼的衣服本來就薄,剛剛李金奎的踩踏更是把他的衣服都蹂躪爛了,不斷湧流下來的白酒順著賀狼破裂的傷口,侵入了賀狼的傷口內。
如同燃燒的劇烈火焰般的滾滾熱流,瞬間從他原本麻木的斷腿上,一路快速的蔓延,劇烈的疼痛讓賀狼倒吸了一口涼氣,整條腿如同被電流擊中了一樣,劇烈快速的顫抖著。
賀狼的身體蹦的如同滿月的弦,臉上剛剛升騰起的一點血色,也都被蒼白色取代了。
“來吧,全身都給你清晰一下,消消毒對身體大有好處的,我免費幫你消毒的,不用感謝我。”
範遙瓶口朝下,聳動著瓶子,酒水在他的晃動下,拼命的瓶口湧去,然後化為了大小不一的酒滴,落入了下方的賀狼身上。
賀狼咬著牙,頭上的青筋砰砰的亂跳著,暴起了,他本能驚慌的左右躲避著,可是範遙破灑的酒實在是太多了,任他怎麼躲都躲不開,而且他左右的移動,正好讓落入身上的酒水快速的在他身上流動著。
啊!
賀狼覺得身上好像有一群群的螞蟻在爬著,啃食著他的肉,劇烈的疼痛感讓他痛得死去活來,整個身體在椅子上,痛苦的扭動著,身下的椅子承受不住他劇烈的運動,發出著吱吱呀呀的劇烈聲響。
範遙手中的白酒是高度數的白酒,簡直不亞於純酒精了,酒的確是能夠用來消毒,可是他如此大面積的使用,讓細皮嫩肉的賀狼怎麼能夠受得了,受傷的部位,立即被燒的退了一層皮。
“感覺怎麼樣?”
範遙看著痛苦萬分的賀狼,搖了搖手中僅剩不多的酒水,賊笑的詢問道,他範遙不是一個殘忍的人,可是賀狼的做法他早就受不了,不好好的懲治一番賀狼,怎麼能夠對得起賀狼今天的所作所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