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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忘記了要怎麼去回應,只能由他親吻著。

他往後退了一步,我一下子離開他的懷抱,一絲嚴寒颼颼鑽了進來。我還站在原地愣愣地望著他,他忽而眨眨眼握著我的手,將他們放在自己的口袋裡,說:“我讓她幫助我去偷一樣東西。”

“什麼?”我的腦袋懵懵的,聲音也有點迷茫。

“你。”

左手的無名指上被一個金屬般的東西給圈住了,我驚訝了一聲將手□□,銀色的戒指穩穩地套在無名指上,像是被鑲在上面一樣。

我詢問地看他,他偏頭一笑,從另一個口袋中拿出一個戒指,說:“現在輪到你了。”

舒辰安的手指修長,將戒指給他戴上的時候應該只有幾秒鐘,可我卻像過了很長時間才完成,一點一點地看著戒指在他手中套牢,有種將他拴在身邊的感覺。

戴好後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和我的左手十指相扣,兩隻戒指相撞碰出一丁點的響聲,他笑著拉我往回走:“這個比貓鈴鐺好用多了。”

回D市的那天是初五,民間說是財神到的日子,舒辰安笑鬧著講謝久就是他的財神,所以要在這一天迎回家去。

當初他準備的那棟婚房還未改變,還保留著我走之前的模樣。看著客廳中央的旋梯還有室內的牆壁,我忽然就想到衛慈暖的話,心中一陣黯然。

舒辰安讓我休息下,說下午才回謝家和舒家向他們報平安。可能是看我一臉悶悶不樂,他也似乎明白了點原因,抱過我問:“怎麼了,不喜歡家裡的裝修?”

我搖搖頭:“不是,就是覺得不舒服。”

“看著不舒服的話,我們就改了,一開始看你挺高興的,我還以為你會喜歡這兒。”

回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不用改,我喜歡的。”我覺得我真沒必要再去計較衛慈暖的話,至少現在舒辰安身邊的人是我。

不知兩家人是不是商量好的,見到我都絕口不提我離開的事情,還一臉笑意地談論我們結婚的事情,就好像我只是出去玩了一趟,現在覺得疲憊了就回來了一樣。

再見衛慈暖的時候還是一個晚上,不過這次不是在公園裡,而是在咖啡廳。

本來江沁和我約好在這兒相聚的,我們談的正風生水起時她低聲喚了我一聲。

未等我邀請她,衛慈暖就自覺地坐在我的對面,江沁不滿地拽了下我,可是我卻依舊笑著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見了,小暖。”

不知是因為郭含的事,還是因為舒辰安,她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解,甚至不滿:“如果你回來是為了折磨辰安的話,你就不該回來!”

我低下頭笑了,她這又是哪一齣?

“按照你以往的性格,你是不會輕易回來的,要不是有什麼目的,你能這麼平靜地再次回到這個地方?”

我出聲打斷了她即將要說的話:“沒錯,我第一次回來是為了報復你媽,但並不代表每次都是有目的的,我不是當初的那個謝久,而辰安也不是另一個郭含。”

衛慈暖笑了下,抿唇喝了口咖啡,斂下眼眸盯著手中的杯子:“可你還是在乎舒辰安在義大利發生的事情了,你知道他下巴為什麼會留疤痕嗎?”

她又抬頭看我,似乎很滿意我的表情,清清淡淡地描述:“謝久,你根本就不配他為你犧牲那麼多,你埋怨他剛開始接近你是受了別人的囑咐,可是你敢說自從你知道他是我媽的徒弟後,就沒打他一丁點主意?他一人在國外堅持著你的夢想,而你呢?你就只會埋怨他,就只會想著如何替自己的媽媽出口氣,你有考慮過他是怎麼想的嗎?呵,沒錯我是喜歡他,我是希望你們分開,因為這麼自私冷漠的你根本就不能讓他開心!”

她還說舒辰安下巴那道疤痕是在國外喝醉酒後跌傷的,如果及時處理的話還可能不會留下疤痕,可是他拒絕了,說是留下來當做給自己的懲罰。她說你有什麼地方值得讓他甘願懲罰自己,不明白舒辰安看上我哪點。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點可以讓他看得上,倒是他的許多優點讓我止不住腳地向他靠近。

這次是衛慈暖對我說過最長的一段話,也是我首次見她憤怒,我想開口將她的憤怒壓制下去,可是卻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話可以讓她平靜下來。

回去的時候,江沁在我身邊小心翼翼般安慰著我,我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將她送回到她和吳越住的地方後就回了家。

因為沒了和Dream合作的幾個專案,Sky工作室只得自己去完成那些,因為兩個工作室的風格有些不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