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春羞怒去了,想及自己遭人所擒,卻得嶽陵禮遇。又本就是覬覦人家家眷,終是道義上說不過去,輕嘆一聲,抱拳道:“嶽兄恕罪,習春浪蕩慣了,方才卻是得罪了。你自放心,無論你們家事如何,自今日起,習某若再有他心,天誅之地厭之!”
嶽陵卻是哈哈大笑,親自拿起酒壺,給二人滿上,舉杯一敬道:“不怪不怪,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嘿,你卻不知,我如今可非菁姊的官人。唉,菁姊是個可憐人,她那夫家早亡,這些年孀居已久。今日若非你說,我竟不知原來她……,唉,不說了不說了。”
習春啊了一聲,也傻在了當地。搞了半天,原來卻是個寡婦。只是這種事兒,又有誰想的到?
第152章:忽悠(2)
一般寡居之人,哪有如陸蕪菁這般堂而皇之露面,居然還在經營著看似不小的生意?更何況,以習春的眼力,又哪會看不出她與嶽陵之間的情意與哀怨?
也正因看透了那份哀怨,也才讓習春先入為主的認為,嶽陵便是她的夫君。
此時聽嶽陵一番解釋,登時大為惶恐。面紅耳赤的連連賠罪不迭。
嶽陵笑眯眯的擺手,按著他坐了,舉壺又為他斟滿,這才曼聲道:“如今習兄既然曉得了其中關竅,呵呵,那便將你師門那套**教了給我,再由我去教我菁姊如何?不然,聽你所言,碰上我菁姊這般絕世之才,倘若錯過,倒也真是可惜了。”
他努力的剋制著,讓自己的語氣毫不露出波動。天知道這廝心中,此時是如何的激動緊張。麻痺的,呂洞賓的陰陽和合之術,這要學會了,那可**大發了!勒個去的,要學,怎麼也得給他套出來,學了這**不可。
且不說別個,單就學會之後,於那男女之事上,便可堅挺持久,大殺四方。只此一點,就簡直讓他恨不得將手伸進習春肚子裡去掏了。
只是他這兒心急猴撓的,卻見習春拿著酒盞,半響不語,不由心中咯噔一下。
“習兄,怎麼,難道你……”他語意中微微帶上些怒意。
習春眉頭一皺,連忙擺手道:“嶽兄想到哪裡去了?習某既已發誓,就絕不會再存其他心思。只是嶽兄有所不知,這門**,非我呂祖一脈不傳。而我門規,每代只取一人。那築鼎之法雖不限制,但若單練,卻是毫無用處,這個……”
呃,媽的!怎麼竟有這破規矩嗎?該死的呂洞賓,不是傳言最是灑脫嗎,怎麼也會有這麼死板的規矩?嶽大官人聽的愣住,不由的在肚中暗暗腹誹。不行!今個兒就是騙,也得給他騙出來!
眼珠兒轉了轉,心下暗暗定計。當即道:“這個,咳咳,其實說起來,我也不算外人。”
習春一愣,隨即猛然想起先前的疑問,連忙追問道:“嶽兄此話怎麼說?”
嶽大官人老神在在的舉杯啜了一口,淡然道:“說起來,我與你那祖師,也是曾有過幾面之緣的。而且,也曾學了些他的功夫。”
這話一出,習春立刻瞪大了眼睛,滿面的震驚不信之色。上下打量他一番,漸漸面上堆起怒色,怫然道:“嶽兄今才多大年歲?怎會與我祖師相識?”
嶽陵不緊不慢的看他一眼,輕輕搖搖頭,嘆息道:“我來問你,你祖師如今在哪裡?”
習春冷聲道:“怎麼,嶽兄難不成還想與我祖師對質不成?嘿,卻不知我祖師,早在數十年前,便已坐化,嶽兄當面胡言,卻是太也過了!”
嶽陵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看著他搖頭道:“虧你還是呂門高弟,難道你竟不知你祖師的本領?我若告訴你,兩年前,我才見過你祖師,你待如何?”
“什麼?!”習春聽的此話,不由渾身大震,滿面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有心質疑他滿口胡言,卻見他偏偏又是一副極認真的神氣,心下不由忽然大跳了起來。
“你…你…,你在…在何處見過?又有何證據?”習春使勁壓下心頭狂跳,不由結巴著問道。
“唉,呂祖早已是地仙之體,這一世肉身坐化,你又如何知曉,他卻於另一世逍遙?我所見他之地,並不是這個大周,而是在一個叫做大宋的國度。”
某人一臉虔誠,轉眼間,便已化身超級神棍,張口便娓娓道來。殊不知肚裡快要笑的抽了。
麻痺的,老子兩年前見過,當然是從電視裡見過了。那後世諸多老呂的故事傳說,電影電視上都要演爛了的說,隨便拿出幾樣事兒來說說,還唬不住你才叫個怪呢。
這廝先是問習春呂洞賓的下落,便是確定呂洞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