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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何犯罪發生在我們的地盤裡,偷盜、販賣違禁品、會給居民造成思想負擔的混混與流浪漢都是我們關注的物件,在這些人裡,給那些順從咱們的塞糖,也就是給一份線人合同保障他們的收入,隨後挑出一些死敵來,往死裡整他們樹立咱們在轄區內的威信。”

“我喜歡這個。”契科夫露出了兇狠的面容,彷彿是一頭天生嗜血的野獸。

週末趕緊攔著他說道:“NO,契科夫,我說的和你想的不一樣。”

“現在我們必須要談一些交心的話了,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麼?”他第一次看見了契科夫擰起來的眉毛,知道了自己已經觸及契科夫的逆鱗,如果不是有之前的自我介紹當鋪墊,他一定不會這麼做:“我不是在對你說教,而是和你一樣面對一個叫‘權力’的惡棍,這個惡棍就像是小屁孩在陽光下倒映在牆上的陰影,它的存在不在於個體實力,即便身軀小到讓你可以忽視,但他的一句話就能調動一部叫做‘國家機器’的全部力量。”

“你忘了自己是怎麼被這個陰影一步步逼著穿起警服的嗎?還是你忘了就在剛才所發生的,我面對FBI探員的時候,明明身邊有一個可靠、強壯,能把他打到連昨天晚上去酒吧裡喝的飲料都吐出來的慫貨的那一秒,是怎麼勸你壓制住怒火,耐心的和對方交談嗎?”

“契科夫,你是一個英雄,你是個可以在閃光燈下備受敬仰的屠龍勇士,你本可以和你那臺猛禽一樣顯眼,在沒有能力對抗陰影的時候,幹嘛毀了自己?”

好像,並不是什麼壞話……

契科夫在聽週末訴說出‘權力陰影’這番理論時表現出本能的討厭,奇怪的是,對方的語言讓原本處於禁區裡的‘說教與心靈雞湯’變得像是一個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兵所說出的心裡話,這些話直白、易懂,沒套用各種案例,沒提起任何一個不久之前還被警界關注的新星最後卻遭人唾棄的慘劇。

週末的這些話在契科夫耳朵裡能慢慢融化,變得不再生硬,與他岳父和他說的教條不同。

週末看著契科夫臉上的表情在一點點轉變下,他繼續說道:“咱們得找一個理由對那些不法分子掄起拳頭,不是讓他們用一身的傷去投訴我們。”

這些話能讓契科夫所接受的重要原因是——位置相同的共鳴,週末時時刻刻都在使用我們、咱們之類的詞語,他用言語把兩個人死死困在一起、背靠著背,想讓一個莽漢懂得‘集體、拍檔’的含義,讓一個武力值爆表的傢伙明白個人英雄主義會害了最緊密的夥伴,就要用他能聽懂的詞兒,不是去告訴他,他的行為違反了警務條例第幾款第幾條會受到什麼懲罰、‘你這麼做不光坑害你自己,還有我’,這樣瞬間會將兩個人分割成兩個個體的語句。

如此一來,契科夫的抗壓性才不會反彈到自己身上。

“周,你看見了嗎?那些小混混瞧咱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沒有卵蛋的廢物,什麼時候這個世界上的混混可以向真正的男人宣戰了?”

契科夫沒有抵抗,週末聽得出來,他只是心有不甘。

街頭一群拉丁裔的混混頂著紋滿紋身的光頭穿著帽衫、休閒褲、旅遊鞋從警車身邊走過,在倒車鏡裡於警車身後吐了一口口水後,週末回應道:“放心吧,用不了幾天,相信我,契科夫,用不了幾天你就會看見愁眉苦臉的他們被鎖在犯人羈押室裡。我向你保證。”

“可是你還是沒說接下來咱們要幹什麼。”

週末聳聳肩道:“洛杉磯的白天屬於遊客和普通居民,夜晚屬於黑幫和流浪漢。在處理這群傢伙之前,咱們需要尋找一雙眼睛。”扭過頭,他在警車裡看著契科夫說道:“晚上有時間麼?想了解自己的轄區,白天是看不到什麼的,晚上,脫下警服的時候咱們在過來。”

“我可不寫報告。”契科夫率先推開了他認為最難的部分。

“恰好,我很擅長。”

週末又補充了一句:“等咱們有了線人,就是這些傢伙們滾出這一區域的時候了。”(未完待續。)

第八章火燒連城

夜晚的洛杉磯很絢爛,酒吧的霓虹招牌閃爍著、路邊穿著高跟水晶鞋的站街女正在衝過往的高檔汽車展示自己的事業線、就連街頭的衚衕裡都有小混混鬼鬼祟祟的領著看起來像是憋著尿還找不到廁所一樣的傢伙鑽入黑暗之中。

沒人會想到洛杉磯也有這樣的一面,就像是沒人把星光大道上的五角星摳出來,看看背面到底沾了多少泥土。

此時,週末的寶馬和契科夫的猛禽就停在路邊,週末卻坐在契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