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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有一個很大的區別,就是髮型。鍾定原來的造型在今天一番折騰之後,都已經恢復自然。劉海搭了下來後,活脫脫就是喬延的模樣。

這個世上怎麼會有兩個人會想象到如此的地步。

她都有點懷疑自己眼花了。

也許是感覺到她的視線,鍾定突然側了頭往她這邊,眼睛彎成了新月,壞壞地笑,“小茶花,要不要來?”

這一笑,就讓她從魔怔裡清醒過來。

那是鍾定的笑。喬延不會這樣。

許惠橙搖了搖頭,“鍾先生,我睡了。”

“別睡著睡著又亂抖。”

她重新背向他,拉高羽絨外套,掩住耳朵。然而這次,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稍稍正身,聽到他上岸的聲音後,又趕緊背過去。

他坐回了她的身邊。

鍾定敞開薄衫,右背的傷仍然漲著,他自己都能摸到那裡腫了一塊。

這個山洞暫時沒有出口。也許真的沒有,也許他還未發現。運氣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準。但是設想如果沒有出口的話,那他就得在這個山洞等待救援到達。

他隨手撩著許惠橙的頭髮,存心不讓她好睡。

髮絲飄飄落落,她的脖頸間有些癢,於是動了動。

鍾定確定她沒有入睡,俯身又往她那裡壓。“小茶花,餓不餓?”

“嗯。”許惠橙承認了,但是又道,“不過沒事,我以前餓過更久的。”那種沒飯吃的日子,她經歷過。後來出來賣,因為要維持身材,她沒敢吃太多。幾個月前,朱吉武出國了。她突然胃口大好,餐餐頓頓十分飽,結果就是胖得飛快。

“那就好。”

有沒有救援都還是個未知數。他們已經失蹤將近一天一夜了,如果那個纜車管理員及時回去別墅通知的話,那麼陳行歸應該早安排出來了。

可是,沒有。

“鍾先生,你不睡覺麼?”她打斷了他的思路。

“睡不著了。”所以他才無聊地玩她的頭髮,柔柔順順,滑過指縫間的感覺很舒服。可惜,很短。

鍾定一手撥她的頭髮,一手將打火機開開合合。一聲聲的“叮”迴盪在山洞裡。

許惠橙對於他的小動作,很是無奈。

他玩著玩著,開始扯她的衣領,然後無意地望了她一眼,只覺有什麼暗色的東西閃過。他將火機挨近些,發現她的頸背有一條深色的線。

“小茶花,你的紋身在背上?”他笑著,勾住領口往下拉,想要看清那個形狀。

許惠橙還在納悶,哪裡來的紋身。當她想起是什麼的時候,他已經按上了那條鞭痕。

她的身體一繃。

鍾定昨天傍晚醒來後,太陽已經下山,洞裡光線不足,只能窺見昏影,所以背部的花搭,他沒有看到。而今撩了她的衣服,貼近細看,他才發現,她的背部蜿蜒著大大小小的痕跡。有幾條的顏色比較深,其餘的都淺淺淡淡,和膚色相差不大。

他合上打火機的蓋子,沉下聲,“客人打的?”

許惠橙縮了縮。

他強硬地掰過她的臉,“玩s…m?”

她搖頭。

“不聽話?捱打?”

她睜大了眼睛。

鍾定知道自己猜對了。他放鬆手上的勁,“什麼時候打的?”他看那傷口,像是新傷。見她還是愣愣的,他命令道,“說話。”

許惠橙囁囁道,“……前幾天。”

“前幾天你不是不方便麼?他們逼你去接客?”

“不是……”她無法理解朱吉武的行徑,因此,她也不懂其中的因果關係。

“不說算了。”鍾定猜出個大概。

逼良賣-娼,他不是沒見過。只是他沒料到,就她這水平,還會被綁著上架。她這麼懦弱,他隨便嚇嚇,她就什麼都妥協。在他看來,她的個性就是即使被迫,也不會多反抗的那型別。更別說,要使用到暴力這個手段。

這個女人的日子,艱辛的程度讓他意外。

許惠橙整理好皺巴巴的衣服,仍是背向他。這種鞭打類的,她不好和他詳談。她沒有忘記喬凌曾經的行為,她覺得鍾定也有些什麼另類的癖好。

鍾定輕輕撫著她背上的傷痕,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還來不及考慮,就已經脫口而出,“小茶花,你有什麼願望嗎?”

“嗯。”要沒有願望,她哪來的勇氣繼續撐著。

“說來聽聽。”

“鍾先生……”她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