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他身體的情況我再清楚不過,此人絕不是譚藻。此事阮少俠也應看得出來才對,譚藻天資平平,但此人雖從未練武,卻是天資奇佳。”
譚藻聽到這裡,心中不禁有些感慨。當年他常被魔教中人取笑金玉其外,生得一副好模樣,卻因天資,在武學上始終難以有所進展。他以勤補拙,算是躋身普通高手行列,但與他後來的職位——魔教右護法比起來,就是大大的不匹配了。現如今死過一次,重塑仙體,倒是天資奇佳了。但習武要從小練起,且他只有五年陽壽,資質就是再奇佳也白搭。
唐朝華看阮鳳章並不以為然的樣子,又道:“阮少俠,老朽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法子,能使一個人的經脈被改變到這般地步,或許,他們真的只是長得相像?譚藻是孤兒,難說他有雙生兄弟。”
阮鳳章也面露猶疑,他一直很堅信自己的感覺,但連唐朝華也如此說……
鄭沐英忽然開口:“他若不是譚藻,到我師兄屋頂做什麼。”
唐朝華一愣,“有點道理。”
譚藻:“……”
譚藻:“……什麼就有點道理了?”他直覺這其中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但很顯然這三人都不會告訴他。
阮鳳章微微一笑,“無論如何,還是要上小鸞山看看的。”
唐朝華也笑了起來,“是這麼個理。但此人,倒真不是譚藻。”
阮鳳章側頭看了看譚藻,陷入了沉思。
再從唐府出來時,便只有阮鳳章和譚藻二人了。鄭沐英留在唐府,伺候唐朝華準備一番,便要去往嶧山。唐朝華看在鄭家和嶧山的面子上,答應出診了。
臨別前,唐朝華贈予阮鳳章一瓶丹藥,“深山多毒蟲,且魔教善製毒,雖被搗毀,說不得還有遺禍,這瓶避毒丹,內服可驅蟲,外服亦可解百毒。”
這正是阮鳳章急需的,尋常大夫所制的避毒丹,和唐朝華親手製的效果,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他忙謝過唐朝華,妥善放好了。
鄭沐英道:“師兄小心,聽說魔教有蠱蟲,可以聽人指揮,從人七竅鑽進體內,啃噬大腦與五臟六腑。還有能迷惑人心的,叫人為己所用。”
阮鳳章失笑道:“你師姐們說來嚇唬你的故事罷了,哪來的什麼蠱,師兄當年也參與圍剿魔教,若有蠱,早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