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太子府的一舉一動他自然清楚“說了很多,他們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不過看現在你已經解決了事情,你父皇應該是很生氣的吧。”崇焱帝應該吃驚的,自己兒子要娶的人是一國皇帝的女人怎能不教人吃驚。
南宮鈺不以為意道“是很生氣但是本殿堅持他也無可奈何,還有宋伯賢現在正身處監牢,府邸也已經被重兵圍住了。”
流蘇放下手中的書抬眼看著南宮鈺“怎麼會這樣?是你做的!”宋伯賢今日進宮稟報她的事情,南宮鈺就告訴她人被收監了,事情發生的也太突然了,除了他她想不到別人,好歹是首輔大臣,豈是說要收監就收監的,看來南宮鈺早就盯上他了,早晚都要下手。
“是!”南宮鈺大方承認隨後又道“已經很晚了,你休息吧。”說完這句,南宮鈺就起身往外走。流蘇不語也沒有起身送他。
“有刺客!”外面突然傳來護衛的驚呼聲,流蘇一驚,連忙轉身去看。
☆、111刺殺
南宮鈺一臉陰鶩的站在房門口,在他的前方有十幾個黑衣蒙面人,手持長刀直指南宮鈺,三道身影攔在南宮鈺身前,南宮鈺見到流蘇立即喝道“待在那裡別過來。”
流蘇很聽話的待在裡屋,南宮鈺負手站在門口冷眼看著院裡的黑衣人,眼前一道銀光閃過,一個黑衣人突然從側面襲擊,南宮鈺身子微微一側躲過刀刃,一手擒住對方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將刀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用力一拉。噴灑的鮮血濺了幾滴在他的臉頰,南宮鈺的眉頭微微一皺,厭惡的擦去血跡,然後對著黑夜做了一個手勢,頓時漫天箭雨從四面八方襲來,被包圍的黑衣人驚慌失措,想要離開卻已經無路可退,不肖片刻已經被射成了刺蝟,青山擒住一名左肩中箭的黑衣人扭送到了南宮鈺身前。
“是誰派你們來刺殺本殿的?”冰冷的聲音從南宮鈺的嘴裡溢位,帶著嗜骨的森寒,一雙妖魅的雙眸冷冷的盯著眼前的人。
黑衣人驚恐的看著南宮鈺,然後身體突然抽搐了倒在了地上,青山立即上前檢視,扯下了黑衣人臉上的面巾,看見黑衣人的嘴角溢位黑色的血跡。
“服毒自盡,毒藥藏在牙間,是死士。”青山查明瞭死因後恭敬稟報。
在他身後的漣紫收起了手中的長劍走上前來,眼睛在經過南宮鈺身後的流蘇時停留了一下。
“主子,會不會是天啟派來的人。”她也是最近才知道這個太子殿下就是宮主她真正的主子,只是她不明白宮主為何要讓她去監視自己,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要知道他是她的主子就可以了。
南宮鈺不語蹙起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士,心裡想著漣紫的話,想要他死的人可不知明夜一個人,更何況明夜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他的身份,難道是南宮燁?
“主子,你看。”說話的是赤命,他蹲在那裡擄起一名死士的手臂,手臂上有一個黑色火焰的紋身,赤命在死士的腰間翻出了一枚腰牌。
南宮鈺接過腰牌,發現這是楚國士兵身上系的腰牌,而那個黑色火焰他也並不陌生,只是他想不出,為何那人會派人來刺殺他。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名侍衛緊急跑來“殿下,宋伯賢在天牢被人劫走了。”
“什麼?有人劫走了宋伯賢!漣紫,你留下來保護夫人。”說完南宮鈺變帶著人離開了主園。到了天牢,南宮鈺緊抿著唇瓣看著地上的幾名黑衣人的屍體,赤命拉下了其中一個人的胳膊,上面刺著同樣的紋身,和剛才襲擊他們府是同一夥人。
“主子,他們是同一夥人。”
“他們跑不掉的,立即封鎖城門,他們想離開最近的一條路就只有北邊,立即帶兵朝北邊追,還有派人以叛國罪捉拿宋府所有人,絕不放過任何一人。”
“是。”一侍衛統領隨即帶著一行士兵前去抓人,而南宮鈺則帶著兩外一對人馬朝著北邊追去,沒想到他查了查去竟然沒有查到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沒想到宋伯賢竟然是楚國的人。
寂靜的黑夜暗潮洶湧,安靜的大街上傳來陣陣腳步聲還有犬吠聲以及馬蹄聲,十分嘈雜,驚得入睡的小兒哇哇大哭。
溫暖舒適的房間裡,漣紫站直著身子一瞬不瞬的瞅著正在卸妝的流蘇,她實在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竟讓主子為她做了那麼多。
頭上的珠扠盡數拿下,解開發髻,瀑布般的長髮傾瀉而出,拿起梳子開始梳著長髮,看了一眼鏡子裡的人,流蘇的嘴角微微勾起“看了我半天有看出什麼嗎。”
“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頂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