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又要你去幫忙做事?”都一個月了,他一直被困在華家,想必很多事都耽誤了吧?
“沒有啊!幹嘛這麼問?”
“不然你怎麼會急著回去?”明明在這之前的他一直過得挺自在的,壓根就沒提出過離開這倆字。“要是肖老伯有事找,那我們就走吧。”
盛池連忙否認:“沒事沒事!能有什麼事?肖老頭一年到頭都不找我幾次的!上次那還是因為他趕不回來才求我幫忙的,要給錢的呢!”親兄弟尚且明算賬,尤其他還想給他家甜甜多攢點錢,萬一將來哪一天他沒辦法存在於這個世界,也希望她能過得衣食無憂。“待不下去啦!每天晚上才能偷偷跑你房間,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他們可是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憑什麼到哪兒哪兒有人搗亂?在宋家也就算了,畢竟宋家那倆算是宋曦弦的兄長,不談靈魂,這血緣關係在那擺著呢,可關華星存啥事兒?他為啥看的比宋家雙煞還嚴實?
其實宋曦弦也是……她一點都不喜歡留在華星存身邊,每次看到他,她都會想起前世的自己究竟有多麼愚蠢。那樣任人欺騙和背叛的自己,她一點都不喜歡。而華星存一出現在她面前,那些不堪的記憶就又會捲土重來:“那好吧,我們什麼時候走?”
“今天晚上,晚上走比較容易嘛!”就算華星存發現了也只能歸咎於他自己家看守不嚴,卻不會知道他們是怎麼消失的。
於是宋曦弦千等萬等終於等到了晚上,房門被輕輕敲了四下,她迅速跑過去開啟,盛池就站在門口對她笑。
正準備跑路,盛池的手在空中只畫了半個圓,宋曦弦就發覺自己的手被人一把攫住,纖細的腕骨簡直都要被捏碎,可以想見對方用了多大力氣。
見她疼,盛池劍眉一擰!他很少動怒,更少流露出真實情緒,如今一生氣,渾身的氣質都不一樣了,好像從那個無法無天的痞子變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樣。(盛池:老子本來就是男子漢!)“放開!”
“你要跟他走?!”華星存的眼神充滿痛苦。“你要離開我跟他走?!”
這語氣……怎麼好像她變成了負心人?宋曦弦像是見鬼一樣瞪著華星存:“你有病嗎?”
“不許你跟他走,你是我的!”華星存低低地咆哮,盯著盛池的眼睛滿是敵意:“你居然敢帶她走!”他在宋家外面安了那麼多眼線,好不容易等到她出門,將她帶到身邊,可她卻想離開他!
“她是我女朋友,難道我不能帶她走?你管的也太寬了吧?!”看不出是怎麼回事,華星存只覺得手一疼,回過神後宋曦弦已經到了盛池身邊,原本握在掌心的小手也不見了。
“總之不許你帶走她!”
盛池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誰管你?”
宋曦弦卻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了:“你怎麼知道我們要走?”又怎麼知道他們會從這房間走?就算華星存能料到他們會在這個房間碰頭,他為什麼不派人在樓下守著?為什麼會一個人衝進房間裡來?!“你知道些什麼?!”
聽了她的話,盛池一愣:“甜甜?”
聽到盛池喚宋曦弦的聲音,華星存面上閃過痛苦之色:“對不起……以綿。”
聞言,盛池宋曦弦猛地為之色變!
“你叫我什麼?!”宋曦弦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驚魂未定地盯著華星存看。“你瘋了嗎?”他怎麼會知道?!除了自己跟盛池,還有絨絨,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第四個人知道這件事?!
“我沒有瘋!我知道是你,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華星存的樣子看起來是不得不承認。“如果我再不說實話,你就會跟他走了,對不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她極力否認。
華星存卻以為她是十八歲的蔣以綿靈魂附到了十八歲的宋曦弦身體裡,完全沒有想到其實她是前世死在他手裡的那個蔣以綿。他對她做過的所有事,她都記得一清二楚。“我、我忘了,我忘了你還不認識我……以綿,我知道是你,不要否認,我知道是你。”
宋曦弦下意識看了盛池一眼,見他也皺著眉,就明白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知道是我?”連跟宋曦弦朝夕相處了十八年的宋家雙煞都沒有發覺的事情,一直生活在國外的華星存是怎麼知道的?!
“我為你而來。”他深情款款地說。如果是前世喜歡他的她,可能會被迷得神魂顛倒,但此刻宋曦弦看來,只覺得厭惡和排斥。
“為我而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