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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這算入淘汰賽一部分。打吧,贏了還好說,輸了的話誰還有臉回老部隊,不得被罵死?不少學員悟清楚其中的道理,紛紛開始罵娘。

A師沒有被抽調去參加此次演習,所以顧淮越並不擔心徐沂下不去手,他就是在想,萬一徐沂真的十分優秀,被特種大隊選走了怎麼辦。

他承認,這是徐沂軍旅生涯的重要契機,在特種大隊這樣的基層單位磨練個幾年是個有益的積累,有利於他今後在軍隊的發展。然而從全師來看,他還是希望他能留下,畢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過,想多無益,這不是他能夠決定和左右的事。顧淮越收回心神,給軍區通了個電話,得到了一個最新訊息:參演的六大軍區派出的部隊盡數覆沒,唯有S軍區扳回一局,還是慘勝。

顧淮越掛下電話,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心裡更加篤定了。這下,這出戏可更精彩了。

大漠深處。

傍晚時分,訊號彈升空,連日來響徹在這片大地上的一切聲響終於都安靜了下來。肆虐了好幾天的狂風此刻也變得溫柔了,化作飄飄雪花落下,覆蓋住各種現代武器裝備留在地面上的印跡。

演習是徹底結束了,但各個參演部隊並不是很輕鬆,接下來還有一系列的總結會議。尤其是在這樣的戰況下,總結會很可能會變成批鬥會或檢討會了。

藍軍部隊雖然在此次演習中出盡了風頭,但隊伍也有不少折損,尤其是參加淘汰賽的學員們,演習結束,人少了一大半,多數都中途受傷或者被俘,按照淘汰賽規定,這已經相當於失去了資格。走的人太多,以至於他們這些剩下來的僅有一輛步戰車就拉走了。

當晚,他們在訓練基地駐紮了下來。好不容易得來一個安寧的夜晚,大多數人早倒床上呼呼大睡了。然而徐沂卻睡不著,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便爬了起來。

掀開帳篷,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今年的雪,來的似乎格外勤。

放鬆下來,徐沂到現在才察覺到冬夜的寒意,他緊了緊野戰訓練服的拉鍊,戴上帽子,去了亮著燈的醫務帳篷。

帳篷裡,隱隱約約有人說話。徐沂進去一瞧,才發現是他隔壁床的李姓上尉,正穿著一身泥濘的軍裝嬉皮笑臉地跟小護士逗樂。

小護士見有人進來,立馬嚴肅起來了:“有事嗎?”說著扭亮了桌子上的檯燈,看清楚面前這人長什麼樣,微愣了下,而後直直地盯著他。

徐沂全然沒在意,只淡聲說了句:“胳膊受了傷,來取個繃帶包紮一下。”

“傷哪兒了,先讓我看看。”小護士說著去碰徐沂的胳膊,卻被他躲了過去。

昏黃的燈光下,這男人笑了下:“不麻煩你了,我自己能處理。”

“自己能行嗎?”小護士有點不樂意,可見他不為所動,還是去給他取東西了。

徐沂看著小護士的背影,輕輕鬆了口氣。坐在一旁的李上尉對他比了個大拇指:“不得了啊,這小護士我少說也殷勤了快一週了,也沒見她對我這麼積極。”

連日的勞累,將徐沂的耐性都磨盡了,他什麼也沒說,拿了東西就離開了。李上尉倒也不生氣,從小護士那裡要了藥水和藥棉,跟著追了出去。

他找到徐沂的時候,這位“有點個性”的陸軍上尉正獨自一人坐在訓練基地的一個小山包上包紮傷口。他走過去,在稍微靠下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下,將手裡的東西扔了過去。

徐沂被砸個正著,看清楚他扔過來的東西,十分禮貌地道了聲謝。

看來這人也沒這麼難相處。李上尉笑了笑,問:“怎麼傷著的?”

“忘了。”徐沂抬高胳膊,藉著探照燈的燈光檢視傷口,“演習結束才發現。”

“是啊。”李上尉感嘆一聲,整個人大字狀地攤在了那裡,“光顧著演習了,誰還顧得上疼。”他斜躺著,看著徐沂認真包紮傷口的樣子,忍不住說道,“不過你還真別說,這仗打得夠痛快,平時哪兒有這把六大軍區輪著虐的機會。”

“現在是痛快了,你不想想回去怎麼辦?”如果他沒記錯,這哥們是J軍區陸航團來的吧?

J軍區這回是徹底的悲壯了,虛實兩手沒玩好,步坦兩條路都被切斷了,最後發揮泥腿子精神野戰強攻,還是慘敗。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歸功於藍軍火力強大的空中力量。

李上尉倒是不在乎:“咱人都躺在這了,還想回去的事兒幹嗎?”

徐沂輕笑:“這麼肯定,一定能留下?”

“留不下也得留,反正這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