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那群保安才朝著剛才飛出去那保安看去,果然,他整個人的身子已經雙腿翻轉斷的不能在斷的躺在地上,那雙腿之上也流出了一股股鮮血染紅了地上的草地。
他這一手,把那群保安給嚇住了,這次再也沒有一個人敢過來。這時候路西法才朝著我走來,他盯著我手中的豬頭叫道,“大哥,這老雜種怎麼處置,真想給他一刀子!”
就這簡單的幾個字,讓在我手中的豬頭主任頭上留下了斗大的汗珠,他急忙苦笑的叫道,“路,路西法,沒想到你也要來參和一下,平時我沒有刁難你吧,你這麼做,以後還想在京大教書了嗎?”豬頭的話讓我們兄弟倆哈哈大笑了起來,路西法拍著我身子指著豬頭說,“豬頭,你他媽的真以為我們稀罕教你的書啊,我們來這只是一個過客而已,可有可無,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我也盯著豬頭冷笑道,“你的確是太把自己看高了,豬頭,老子今天不讓你付出點血的代價,就對不起剛才我那群被你痛罵的學生,你準備叫苦把!”
說著我一手就朝著他的胳膊摸了上去,準備把他胳膊給扭斷,至少他還能接回去,但是皮肉之苦卻也要讓他嚐嚐。可就在我要動手之時,人群外面響起了叫喚聲,“都給我住手,停下!”
我聽到這聲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奶奶的,大頭皮鞋,看來是警方的人來了,真操蛋!
就這眨眼之間,一群警察就已經從外面衝了進來,領頭的是個國字臉,一臉嚴肅的包青天模樣,他先是掃了一眼地下的場面,就看向了我,最後他問道,“這裡是怎麼回事,誰抱得警?”
在一邊的糖雞屎和長屁眼看到警察來了,彷彿找到了救命的人一般,急忙抓住那警察叫道,“警官,你總算來了,是我們報的警,你快抓住那群人,這群是黑社會,跑到我們學校來砍人,還有這個也抓了,他是跟那群黑社會打架的,他砍了不少人,滿手鮮血啊,現在都還想殺我們學校的訓導主任呢!”糖雞屎吹牛皮還真會吹,這一把屎一把淚,還真把警察唬住了。
那警察眼神立刻朝著我瞪了過來,彷彿在打量著我一般,而這時路西法湊到了我耳邊說,“大哥,怎麼辦,這幫雜種看來要管閒事兒了,要不乾脆解決了他們吧,然後在把他們洗腦!”
我很想同意路西法的話,但是這樣做,我真怕那個墮落天使看差了我們,我有預感,她肯定在一邊盯著我們,看我們的表現,如果我們做出了那種事情,跟強盜有啥兩樣。
“不用了,沒事,警察拿我們沒辦法的,看看他們怎麼辦吧!”我小聲的在路西法耳邊說,這時候那個國字臉隊長看了我很久,就湊到了一邊跟他身旁的一個警察小聲說了起來,好像在聊什麼,最後他總算對著我嚴肅道,“你先把人放了跟我們去局裡走一趟,配合我們調查。”
我聽著他這話,覺得還算舒服,至少這個人沒有說什麼陰陽怪氣的,是個秉公執法的樣子。我斜眼一瞪手中的豬頭,他現在是有恃無恐的對我得瑟了起來,一臉你不放了老子,老子就讓你吃子彈的模樣。隨即我還是一甩手,把他給扔到了糖雞屎和長屁眼的身邊。
他一脫離我的束縛,立刻對那國字臉隊長說,“警官,你可一定要把這群黑社會嚴懲啊,尤其是這個人,他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了,隨便你怎麼弄都行!”
國字臉隊長頓時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叫道,“到底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我們辦事,需要你插嘴嗎?”豬頭主任沒想到自己居然的力不討好,頓時一臉怒氣,但想要發作,又不敢,只得忍氣吞聲的憋了下來。隨後那國字臉一招手,他的手下就急忙過去把那群光頭幫的成員給拷了起來,他也走到了我面前嚴肅的說,“麻煩你跟我們去局裡走一趟了!”
說著國字臉拿出了手銬,路西法立刻伸手要攔住他,我卻趕緊去抓住路西法的手,然後對他搖了搖頭,他這才把手給收了起來。隨後那國字臉就把我給拷了起來,這時候在我身後的蕭雨藤總算跑了過來,她攔住了那個國字臉要帶我走的去路叫道,“你,你不能帶哈老師走,我爸是蕭天國,你應該認識吧,我馬上給我爸打電話,請你一定放了哈老師!”
說著蕭雨藤就掏出了電話來,那國字臉一聽到蕭天國,彷彿聽到了什麼驚訝的事情一般,也立刻皺起了眉頭。隨即國字臉頓時湊到我耳邊說,“老師,麻煩你還是別叫這丫頭了,上級給我們壓力不太好,我們也不會對您怎麼樣的。”
我一聽他這話有點不解,但是看他說話還算不錯,我只好叫住了蕭雨藤,“雨藤,別給你爸打電話了,你放心吧,我就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