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出,本來還在給我鼓掌的眾人都害怕的停了下來。我見這雜種還那麼牙尖嘴利,立馬一個跨步就閃到了他面前,然後伸手一捏,就把他的脖子給掐在了手裡。
“你他媽的威脅誰呢,老子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欺負蘭草她們一家的嗎,否則老子打斷你的腿!”我盯著豹子冷聲叫道。他被我夾的死死的,只能拼命的用手拍打著我胳膊吼道,“你,你先放了我,咱們有話好好說行不,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吧!”
“和你妹,老子說出去的話,絕對不會收回來的。”我說著就拍了拍一邊蜷縮的潘家母子身子叫道,“潘勇,你給我站起來,你和你媽被欺負了都不還手,你他媽的還是男人嗎!”
我的怒吼,讓潘家母子害怕的把眼神看向了我,尤其是潘勇,他苦著臉色搖頭說,“我,我怕!”他媽的,這小子還真不開竅啊,到現在為止都還怕。
“給老子站起來,你他媽的就是個懦夫!”我說著也伸出另外空閒的一隻手把潘勇給抓了起來,潘姨頓時擔憂的對我叫道,“小兄弟,謝謝你的幫忙,還是算了吧,我們惹不起他們。”
“潘姨,沒什麼惹不起的,潘勇能護住你的身子一天,兩天,一年兩年,要是十年二十年過後了呢,他身體也老了,就一輩子被人這麼欺負?那別人怎麼看他?他以後怎麼娶媳婦,難道也要他的媳婦跟著你們受這幫混混的欺負嗎?你要清楚,他是男人,而不是男孩了!”我認真的給潘姨解釋完後,我一個巴掌就給潘勇‘啪’的一聲甩了過去。
“給老子還手,打我!”我繼續對著他叫道,我打他這巴掌,基本上都沒用力,就只是隨性一打,否則我估計按照我這手上的力氣,飛把潘勇給扇飛不可。
潘勇的臉上被我扇出了五指印,他沒還手,還是害怕的縮了縮身子恐懼道,“我怕,我不敢!”
“怕你妹,給我還手,打我啊!”我說著又是‘啪’的一個耳光給他甩了過去,我這一次甩的很響亮,周圍圍著的那些路人和小攤販們都捂著嘴巴驚叫了起來,因為潘勇就被我這一巴掌給扇的鼻血都流了出來,那本來瘦弱的臉也腫的老高,像是豬頭一般。
“你憑什麼打我!”潘勇終於有了回應,他的眼神比之剛才也有點不同了,帶著一股淡淡的殺氣。我心頭大聲叫好,這小子還算有血性,只是一直把自己封閉著而已,只要開啟了這扇封閉的窗門,他就會走出自己的世界,完全放開,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憑什麼打你,我打你是懦夫,你是個混蛋,你媽媽被人打都不還手,你說我能不能替你媽媽教訓你這個不孝子。”我繼續的刺激著他,潘勇有點抓狂了,那眼神死死的盯著我狂吼,“不,我不是不孝子,我最疼我媽了,我不是懦夫,我也不要做混蛋,你胡說八道!”
“好,你要不是懦夫,就抓起地上的西瓜刀,把他的手臂給我砍了。”我指了指地上的西瓜刀對他陰沉著臉說道。潘勇一聽要砍人,他那顆懦弱的心立馬洋溢起來,那望著我憤怒的臉色小了許多,眼中的殺氣也漸漸變少了。
我頓時大叫不好,這小子不太適應砍人,又要把自己關上了。我趕緊抬腿一踢地上的西瓜刀,把它翹到了我的手中拿著,然後我舉起來指著潘勇說道,“你是懦夫,你連打你父母的仇人都不敢砍,老子看不起,就讓我這個外人替你媽媽報仇吧,以後你也別說是你媽的兒子,乾脆叫個野種算了。”我說著手中西瓜刀一揮,就要朝著我另一隻手掐著的豹子胳膊砍去。
當他看到我這樣子後,那幾乎滿頭都冒出了汗水,他想掙扎,可是根本掙扎不開,我的手就像是老虎鉗一般死死鉗著他。而就在我要砍到豹子肩上那一瞬間,潘勇立馬大吼起來,“慢著,誰說我不敢了,我的仇人我自己解決,刀給我!”他說著就把手遞到了我面前要刀。
儘管他的臉色有點顫抖,好像還是恐懼砍人,但是那眼神中的殺氣又蔓延了出來,這次我知道,他真正的走出了心中那扇封閉很久的門,或許他很早就想開啟,但是沒人給他機會,而這次,我給了他機會,他也釋放了自己的心靈走了出來。
潘勇咬了咬牙從我手中接過了西瓜刀,然後就舉了起來指向了豹子沉聲道,“你,你們這二十年來光是收我們家的保護費就收了四五萬了吧,你知道這四五萬能讓我們家過上什麼日子嗎,老子再也不用跟我媽擠在海邊的小農屋裡,再也不用讓我媽每天那麼辛苦的下海去打魚撈蟹,可是你這群收保護費的雜種,毀了我們的生活,而我也要毀了你,讓你也嚐嚐滋味!”
“別,別砍我,別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