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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一個厭惡的眼神。這個眼神叫我心煩意亂,我乾脆把她丟在一邊,拉起石頭就走。

石頭被我緊緊攥著,可卻不停地掙扎,最後終於甩開了我的手。

我低頭看著空落落的手心,心裡一陣痛楚難當。這個時候,我注意到一旁有狗仔鬼鬼祟祟的躲著。

如果我說,當時我曾經很小人的想,拍下吧,拍下吧,讓流言蜚語流竄得街頭巷尾人盡皆知,讓石頭迫於輿論壓力成為我的人,會不會很無恥?可是沒有等我這個想法實現,石頭就已經發現那個躲在角落裡的黑影。

“不許拍,不許拍!”她慌張又焦急的喊著,那聲音裡有絲毫不做偽的害怕。

一直到那個身影消失,她才氣急敗壞的跺著腳,罵道:“該死。”

這句“該死”,重重的敲擊在我的心上,讓我幾欲無法站立,對啊,我是應該護她周全的人,怎麼能那麼自私呢?

終於,我還是定了定心神,走到她身邊,雲淡風輕的說了句:“我來*。”

石頭,你知道不知道,其實我真的不想*。我多麼想事態蔓延下去,阻斷你那些我不想看到的小小心思。你不會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深到一種病態的狀況裡,甚至於,給你偷偷安裝了跟蹤器。

我知道我卑劣又下作,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她一直在躲,一直在躲。可是她越躲,我就越想靠近。是誰說過那樣一句話,激烈的感情源源不斷地匯聚,卻沒有一個出口供給釋放,終於,累積成足夠毀天滅地的力量。

“早點回家。”鄭飛騰被我手下抓住的時候,我透過追蹤器看到她一直停在原地,忍不住簡訊提醒她,沒想到她倒是直接給我打了過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倒像是我錯了。

“他死有餘辜,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安慰她。

“他只是個孩子好嗎?大叔你憑什麼找人監視我?”

憑什麼?呵,難道放任你自由看著你被殺我會好過麼?說什麼孩子,你自己就沒有長點看人的心眼嗎?我對你那麼好你看不到,偏偏費盡心思去偏袒一個想要對自己謀財害命的人,石頭啊石頭,你讓我怎麼說。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裝死啊?”我又聽她不耐煩地喊,使勁壓下心裡的怒火,心平氣和地勸導:“石頭,我要你體驗生活,不是要你去死。”

“所以呢?”

“來我身邊。”如果你是飛鳥,這裡有你自由翱翔的藍天;如果你是潛魚,這裡有你隨性搖擺的大海;如果你是野馬,這裡更是你肆意奔騰的草原。

可是啊,這個小丫頭永遠都不理解我,她不假思索地衝我喊出了口:“做你的春秋大夢!”

我能想象到她現在氣得跳腳的模樣,我不care,那也是她的可愛之處。

其實在她打來電話之前,我已經和鄭一鳴透過了電話,我跟他說了鄭飛騰的惡性,他竟然說很贊同我將他弟弟送去警察局,呵,到底不是一個爸生的,在挫折面前,感情就是這樣的不堪一擊。

我讓他解僱石頭,我不信他聽不出我是命令式的口吻,畢竟我現在是新媒體的最大投資人,可他卻違逆了我。

他的弟弟要被送進警察局他沒有意見,解僱一個頻頻給他帶來麻煩的小實習生他竟然不幹了,再遲鈍我大概也察覺得出他對石頭什麼意思。

可是,呵,這樣的男人,連自己的安逸生活都無法保證,又怎麼能給我的小石頭幸福呢?

☆、番外之穆雲清(下)

其實我很容易便能將石頭引到我身邊,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權力真真是讓人享受又貪圖的東西。

作為凌華日報新媒體發展的最大投資商,如果這個時候出現了不利於公司的報道,對凌華日報來講也不是太好的事,但凌華日報在這件事的*上著實取悅到了我,我沒想到他們會派出石頭來採訪我。當然,我很清楚石頭的那個上司鄭一鳴是個情商多麼高的人,幾次交鋒下來,大概他也知道了我對石頭的感情,故意挑選了石頭來做。不管是出於有意還是無意,這一次他的做法,稍稍挽回了一點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但我還是發現我錯了。

石頭已經做好辭職的準備,寧願放棄理想也不願向我低頭。甚至在我扣下她畢業證的時候,寧願延遲畢業。

我如願和淺淺解除了婚約,也得到了石頭父母的諒解,但我卻知道我可能已經無法再挽回石頭的心了。

我跟石頭的父母說了這六年來我對石頭的愛戀之心,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