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甘泉買通了一條流水線的負責人,所以只有那批次生產線生產的飲料才會出現問題。而甘泉那邊,其實製作工序一直偷工減料,製作工廠破舊不堪,釀飲過程更是亂成了一團糟,已有多人被曝喝完甘泉旗下飲料腹瀉不止。
作為新上市的公司,且不說做陷害別的企業這種傻逼事,就憑它不尊重消費者把消費者都當傻子的這種態度,就註定不會做長久了。
原來羅文孝和徐國棟就是為了這事去採訪,這樣的企業還有臉開什麼釋出會,不怕被雞蛋砸死麼?
下午三點多點的時候,辦公室裡忽然熱鬧了起來,幾個*湊到了一起不知在興味盎然地看著什麼訊息,我對著電腦不禁好奇地豎長了耳朵聽他們講什麼。
“怎麼能吵起來呢?”
“真的,剛才發生的,網上就有影片了。”
“快開啟快開啟。”
之後是一陣吵雜的聲音,音樂可以聽到打罵聲,可是卻很模糊,誰的聲音也聽不出來。
幾個*又開始交談了起來:“文孝實習生這罵得挺對的呀,不過就是擅自打斷人家講話確實說不過去。”
徐晟麼?徐晟竟然和甘泉的人罵起來了?我忙搜了下新聞,果然,“凌華週報記者與甘泉公司發言人在釋出會現場大打出手,言出不遜”。
“哎,看來我們報社又要火一把。”
“難以預料啊,再招來一片罵聲,我們報社就快辦不下去了吧,哈哈。”一個*自嘲著。
另一個聽了似乎不是很高興:“說什麼呢,咱起碼也算凌華市排的上號的媒體吧。”
“是是是……”情緒冷了下去,幾人也散開了。
☆、25。1 【恨?愛?】
徐國棟回來之前娘總已經聽說了他和主辦方吵起來的訊息,網路上更是對此事吵得火熱。
總有那麼些個自詡專業人士的人,在這個時候就會跳出來了,說什麼呢?這一方面說記者應該有起碼的職業素養,在人家講話的時候不能隨意打斷人講話強制進行提問;另一方面又說企業公關團隊在這一方面做得很差,防狗防盜防記者,怎麼能在媒體見面會上和記者公然對峙起來。
說實話,這種所謂的專業分析,大概也就是給我這種非專業的人所看的,但私以為,徐國棟這次做得很不錯,那種混賬企業,就應該當場砸了它招牌,不罵不打還留著它麼。
我又看了下網友們的評論,開始都是向著報社這一方,說甘泉的不是,但過了一會兒,像是劫匪突襲了一樣,瞬間湧現出來的都是罵報社的言論,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忽然又有訊息說,其實那些罵報社的言論是甘泉買粉,靠水軍刷的,然後輿論傾向又漸漸向報社這邊倒戈過來。
“咦,這企業真是無良啊——”看看時間準備關了電腦下班,選題著實是件令人苦惱的事,在我想出選題之前,娘總已經吩咐我去調查一家科技公司最近開發的一款一發布就迅速在全國流行起來的視訊通話軟體的收費問題,這個選題很不錯,雖然不是我想的,呵呵。
我收拾著東西站起來,轉身,一抬頭,一個黑影杵在面前,嚇得我不禁叫了聲“媽。”
我捂著胸脯退後一步,邊緩著氣邊無奈地看著面前的人,忿忿地說:“你能別一聲不響站人身後麼,你當自己是報社之絕唱,無韻之悶騷,嚇死人不償命啊?”
徐國棟“嘁嘁”笑起來,壓低聲音道:“於十,我最近越發覺得你像個漢子了,怎麼,沒我的荷爾蒙中和你就內分泌失調了?”
我狠狠剜他一眼,背了包就急急地往外走,經過他時不忘狠狠撞他一下,沒想到他卻不生氣,一路跟了出來。
“你事情解決了?”我好奇地問。
他抿抿嘴,溫和地笑:“有什麼事情?”
“今天下午啊,不是和甘泉那邊炒起來了麼?”
“你懂什麼。”徐國棟邊笑著邊進了電梯,我聽了他的話愣了愣神,反應過來也跟了進去。
走到大樓前廳才發現外面下了雨,徐國棟已經稱好了傘在外面等我,面容那樣安詳像極了還在一起時的樣子。
“進來啊。”徐國棟不耐煩地喊我。
我站在新聞社大樓門口的臺階上,面色如常地看著他應:“我不回學校,我們不順路。”
徐國棟將傘柄從右手換到左手,右手掌攤開遮上了右邊的鏡框說:“於十,你過來吧,你知不知道這個樣子我就完全看不到你在哪裡了。”
“……”想要開口說什麼卻終究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