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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和開始的顧明判若兩人。後來,金月趁著顧明不備逃了出來,這一逃就逃回了中國。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就算這樣,顧明還是不肯放過她。

蘇鴻哲把金月抱回她的家裡,用鑰匙開啟了門也不放手,一直把她抱到了浴缸裡。金月坐在浴缸裡,抱著膝蓋壓低了頭,一言不發。

蘇鴻哲開啟噴頭,水花順著金月的頭頂四散而下。他仔細的拿毛巾給金月擦著脖頸和臉頰,動作特別小心,生怕弄痛了她。

金月愣愣地抬起頭看著蘇鴻哲,眼角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噴頭裡流出來的水,她用低啞的聲音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喜歡你,金月。”蘇鴻哲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

金月冷笑了一下,往旁邊挪了挪身子。這是蘇鴻哲第一次像金月表明心意,他曾經預想過自己對她表白的時候有多忐忑不安,有多緊張心急,但卻沒想到真的到了這一刻內心卻是如此平靜。其實金月的答案對於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喜歡就是喜歡,即使沒有在一起這種形式也不能改變一絲一毫。

“鴻哲。”金月顫抖的抬起手想觸控蘇鴻哲的臉頰,卻在快碰到的時候停住了手想收回去,蘇鴻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既然都伸向我我了,可不可以不要再收回去?”蘇鴻哲的眼神裡全是深情不渝。

“我們不合適。”金月想抽回手,誰知蘇鴻哲握得越發緊了。

“什麼才是最合適的?金月,在我沒有一個人欣賞的時候是你給了我希望,在我設計不出好的婚紗的時候,是你指點了我。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發現自己喜歡上你的,但喜歡上你的時候已經覆水難收了。你不用現在回答我,但你無論給我什麼樣的答案,我都會繼續喜歡你。”蘇鴻哲鬆開了她的手,用毛巾將她的頭髮擦乾淨,抱進了臥室裡。

金月坐在床上,看著蘇鴻哲找吹風機的背影,眼前又是一陣模糊。她心裡很亂,剛剛整理好對方遠的感情,她實在沒有心力去處理下一段感情,她很累了。

蘇鴻哲找到吹風機走到金月的身邊,仔細的把她的頭髮吹得全乾,又用梳子一根一根的仔細梳好,平鋪在後背上。

“早點休息,我走了,”蘇鴻哲笑了笑,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下了步子,回頭看著金月,“明天早上我來接你,誰知道那個瘋子還會不會來。”

方遠頭上的傷沒有幾日便拆了紗布,傷口癒合的速度也挺快,他吵著要回公司上班,蘇鴻火卻千萬個不放心,硬是拉著他到醫院做了一個全方面的檢查才安心。

方遠受傷的事情方文他們並不知情,但方遠沒去公司上班卻是瞞不住他們,一天不到的時間風聲就傳到了方文的耳朵裡。方遠雖驕縱不羈,對待公司的大小事務也不見得完全上心,但待事的輕重緩急他還是分得清楚的。所以外面無論有什麼不能入耳的風言風語,他都裝作毫不知情,對於公司的重大決定也不聞不問,活脫脫一個甩手掌櫃的樣子。高層的股東卻不是息事寧人的善茬,這種幾天不來公司落人話柄的行為,他們當然要捕風捉影聽到什麼就添油加醋向方遠質問一番了。

方遠不是沒有預見性的人,進到會議室的那一刻他就給自己打好了預防針,準備打一場見招拆招的唇齒之戰。

方遠剛一入座,一個長滿鬍子的股東就把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從鼻子裡冷哼一聲。

方遠笑看著他,親切的問道:“劉叔叔,是不是茶不好喝?前些天我朋友從臨滄帶回來一些茶葉,改天給您送過去些。”

聽到方遠這樣說,鬍子股東也有些尷尬,側過身坐著,不再理會方遠。

“我覺得公司的制度真應該加強,前些天我看到好些個職員都遲到或是上班不認真,這些現象真是應該加強,不然我們日常管理還怎麼繼續下去?”張弛明顯在指桑罵槐,方遠卻也不氣。

“方總,”市場部的宋賢示意了一下,“公司的化妝品領域已經進入了一個平穩時期,也有了不少忠實的買家。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趁熱打鐵,打入珠寶產業。據我瞭解,前段時間睿亞珠寶的資金鍊有些紊亂,很多設計師都跳槽到別的品牌,本來他們是想借那款外國設計師迪恩·邁克設計的那款項鍊重新回到珠寶品牌的上層位置,但是無奈被盛華集團搶先了一步。這下他們的資金鍊徹底亂了套,也沒有別的品牌給他們融資。上個月,他們推出了一款戒指,但是虧得血本無歸。依我看,睿亞珠寶再難創輝煌,現在也只是一個空殼公司。不過他們畢竟在珠寶市場混跡了多年,具有一定購買力的人群,只是失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