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急於找下個大樹乘涼,真是一點都不講人情的道理。
蘇鴻火把事情的原委始末都和方遠講了,聽完他就抱住了蘇鴻火,把所有的疲累和心煩都融入了這個溫暖的懷抱中。
“阿遠,”蘇鴻火拍拍他的肩膀,“好啦,我覺得這事吧從張歡那裡著手肯定沒戲,但我看叫她大嫂的那個男人很希望她和解,我們可以去找他問問。工地上應該有人認識,我們現在就去吧?”
在去到工地的路上,方遠坐在駕駛座上有些坐立難安,眉心微微的擰在了一起,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蘇鴻火一直在想等會工地上的事情,全然沒有顧上方遠表情的細微變化。
工地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還沒完全建好的大樓覆著綠布屹立在前方,還未封樓的樓頂迎著清風頓覺一陣蕭瑟之意。
一個老大爺拿著老式的掃帚彎著腰掃著地,發出的唦唦聲伴著耳邊微微拂過的風聲讓這片工地顯得異常冷清。蘇鴻火走過去,禮貌的叫了一聲,“老大爺。”
“你們有什麼事嗎?”老大爺抬了抬眼。
“請問您是這的人嗎?”
“是個看門的,前段日子這裡出了事,大傢伙都不來了,就留我這個老傢伙在這裡。”老大爺馱著背向前走了兩步。
“那您認識水慶吧?”
聽到水慶的名字,老大爺的眼裡閃現了一陣悲涼,他靜默的點點頭,說:“是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做事也踏實,也不知怎地老天爺就這樣不眷顧好人,讓他白白的斷了性命,真是不公平啊。。。。。”
“是的,發生這樣的事情每個人心裡都不好受,”蘇鴻火心裡卻是有一陣難受,“請問他有什麼弟弟之類的親人嗎?”
“那倒沒注意,”老太爺咳嗽了兩聲,“好像沒見有人來看過他,除了他留在世上的那個孤零零的妻子。要說朋友,他和工地上的阿祥還挺熟的,每天都在一起,哎,真是苦命的孩子!”
方遠心裡也不好受,無言的看了一眼蘇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