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一個特別的來賓將登臺給大家進行表演,他是維也納愛樂樂團特別邀請來的嘉賓。”
吊起了聽眾的好奇,主持人頓了一下之後才接著說道:“有請今天晚上的特邀嘉賓張耀登臺,為我們表演悲愴鳴奏曲。”
“張耀,我沒有聽錯吧,居然是張耀。”
“靠,張耀居然被維也納愛樂樂團邀請,碉堡了。在流行歌手裡面,這傢伙算是獨一份了吧?”
“誰說不是呢,不過想想也不奇怪,他可是憑著這首悲愴獲得了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第一名,其他歌手誰能夠做到。”
“一直只是聽說,這悲愴奏鳴曲究竟怎麼樣還真不清楚,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聽到。看到沒有,前排坐著的可是有不少國內音樂家和歌手,他們可是自己買票進場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心情。”
“嫉妒多少會有一點吧,不過也沒有那麼誇張。讓我無語的是,尼瑪張耀這傢伙果然又是穿著牛仔褲就上臺了。”
跟以前完全不一樣,張耀這次登臺迎來的不是掌聲,而是議論紛紛,無論是什麼時候他的休閒打扮在這種場合都非常扎眼。
雖然是這樣,不過張耀還是朝著臺下先鞠了一個個躬,然後才做到鋼琴面前開始表示彈奏,當音符響起來的時候,臺下的議論聲也沒有了,雖然驚訝,不過這些觀眾的確很有素養。
對於《悲愴鳴奏曲》張耀早已經是非常熟悉了,每個樂章的間隔稍微停頓了一下,他一口氣如行雲流水般的將樂曲彈奏了出來。然後,臺下終於響徹了掌聲。
這首曲子的名字雖然叫悲愴,但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沉重,這是大部分聽眾的感覺,然後就是難怪張耀能夠獲得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第一名,果然有兩把刷子。
張耀再次鞠躬下臺,c小調第二交響曲在劇院裡面響起來的時候,其實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過並沒有急著離開,又沒有其他的事情,這樣就走掉可就太不禮貌了。
回去繼續一邊喝咖啡一邊聽音樂,等到表演結束的時候,阿巴多等人第一時間又是來跟他打招呼,開口就是說道:“張,你的這曲悲愴當初在波蘭我已經親耳聽了一遍,現在再聽還是那麼震撼。”
“謝謝,你們的演出也讓我陶醉了,幾乎連咖啡都忘了喝。”
張耀指了指還滿著的咖啡,其實是剛剛才倒進去的,不過不要緊,誰會真去追究這個事情呢。
“有機會的話,我們真的很想跟你演出一場,如果你能寫出一首交響曲出來那就太棒了。雖然聽你演奏是一種無上的享受,不過我們的成員還是更希望能夠和你一起演出,而不止是聽眾。”
“其實我現在也有這個遺憾,如果當初能夠抽出時間提前過來,說不定就真的能夠合奏一曲了,這也是我所想的。”
張耀就笑道:“雖然你我都希望這樣,不過據我所知,你們樂壇今年的計劃可是排得滿滿的,今天的演出之後就要非要韓國去演出一下場了吧?大家短時間都沒有空,只能再找機會了。”
這倒不僅僅是客套,如果說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第一名這個頭銜在這樣的頂級樂團面前還不夠看的話,那麼創作了三首享譽全球曲子這點也足夠讓所有的音樂人側目了,貝多芬的作品豈是能夠忽視的,可以說張耀現在已經頂著原本時空中貝多芬身上的光環。
天朝有句古話叫做英雄惜英雄,不管在哪個行業裡面都差不多,互相都會希望能夠交流合作。張耀雖然對交響樂興趣不大,但對跟維也納愛樂樂團合作演出卻也有些心動,就算是玩票這也挺不錯不是麼。
ps:蛋疼,貌似又陷入誤區了,寫得平鋪直敘,以為還是別玩交響樂好了……
第一六三章 合作
跟維也納愛樂樂團的人又聊了一下,然後張耀才婉拒了讓他們送的提議獨自離開,出了戲院剛剛戴上帽子和墨鏡,後面已經傳來了熟悉的喊聲道:“張耀,這邊。”
轉過頭去,同樣是帶著墨鏡的李佑偉跟楚門,都已經是夜裡還帶著墨鏡很傻,但誰讓他們是明星呢,別人眼光再怪異也只能選擇無視。
“居然是你們,我說怎麼我都打扮成這樣了還被認了出來。”
張耀走過去接著說道:“你們兩個怎麼混在一起了?”
“你難道忘了我們都是臺灣人,混在一起有什麼可奇怪的。”
李佑偉就笑道:“你也知道,現在不管是港臺還是大馬新加坡,主要的重點都是放在大陸,我們當然也不例外。”
“這倒也是,不過李哥你已經很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