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要多。
“在附近找一找!”幾個龍嶺世家裝扮的弟子走過,急匆匆地跟上逃難的百姓隊伍,“他們受的傷不輕,很有可能就藏在百姓中間,仔細察看不要讓他們逃走了!”
“可他們法力強高,即使我們找到他們,也……”一個弟子遲疑著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更何況如今家主已經死了,我們大可以離開,為什麼還要聽她的命令?”
其中一個回答道:“正是因為家主死了,我們才要跟著褚心。如今山莊也沒了,眾多師兄弟非死即散,亂世之中沒有個倚仗,今後要如何安身?”
他的這番話駁的其他人說不出話來,只得加快了腳步,在人群裡來回穿梭。
僧遙坐在一臉牛車上,壓低了頭上的斗笠,手裡一道微弱的金光綿延著輸進陸長淵體內。
幾個龍嶺弟子走到牛車邊上,打量了兩人許久,見僧遙一直低著頭,覺得甚是可疑,便出言問道:“二位可是從建康城來的?”
“確是從建康而來。”僧遙壓低了嗓音,“我兄長在離開建康城時受了重傷,如今無藥無醫,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現下可有去處?”
僧遙嘆了口氣,看向隱約可見輪廓的安樂寺,說道:“只希望菩薩能夠以慈悲為懷,讓我二人在安樂寺中借住一宿,保佑我兄長渡過難關吧。”
僧遙不再說話,重新將手伸進茅草底下,為陸長淵輸送靈力。好在幾個龍嶺弟子並沒有察覺異樣,繼續往前盤查去了,否則就算幾人實力低微,也能成為壓死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施展過最後一個幻術,僧遙覺得自己的丹田更是空空如也。陸長淵傷勢嚴重,如果動起手來,小小的一個差錯都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當時她與褚心以魂力決一死戰,至關重要之時,陸長淵化出原身為她擋住致命一擊,幾乎當場隕落,若不是褚心也已經重傷,他們二人誰也逃不出來。
銀蛟全身鱗甲盡碎,陸長淵自脖頸以下也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