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比天還大,小姨子自然排第二。
林恩抹抹嘴,拍拍屁股,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臨出包廂前,林想容追在後頭說道,“晚上你要是敢不回家,仔細你的腿。”
林恩頭也不回地擺擺手。
到了師兄的公寓樓下,她倒近鄉情怯了,小女兒姿態十足地數了數樓層。
Perfect!
師兄的公寓敞亮敞亮的。
林恩咚咚咚地叩開了師兄的屋門,琢磨著該如何打招呼,才會讓師兄覺得驚豔。
可等她見到了門裡的師兄之後,她張大了嘴巴,半晌沒說得出話來。
師兄的一副尊容實在是驚豔得無與倫比。
“師兄,你的臉是怎麼了?”林恩心疼地皺緊了眉頭,一隻鹹豬手直愣愣地戳了過去,想趁機揩揩油。
容初冷著臉,打掉了林恩圖謀不軌的手,默算了下日子,“你怎麼回來了?”
現在的容初全身都散發出了一種“哼,你敢靠近我試試”的磁場。他今早醒來發現那個肇事者居然不經他的允許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於是,在他重重疊疊的怨念之下這磁場便應運而生了。
林恩邊揉著自己被容初打掉的手,邊厚著臉皮往屋裡擠,“這不是想師兄你了嗎?就申請提前畢業了。”
容初冷笑三聲。
林恩頓時汗流浹背,她緊張地組織著措辭,“師兄,你這是……這是怎麼了?”
容初冷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淡淡地、無所謂地說道,“不小心被狗咬了。”
彼時,正在療養院裡給父親認真地剪指甲的安笙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她揉了揉自己突然癢起來的鼻子,心裡尋思道,莫不是誰在想我麼?
林恩看著容初滑稽的臉,想笑卻不敢,憋得很辛苦。
容初正在趕新書的稿子,冷不丁地被林恩這個不速之客打斷了,很有些惱火。
最近主編已經親自打電話來催稿了。他不好意思再繼續拖稿。正好這幾日被毀了容,也不能出去,便索性和學校告了假,安安心心地在家裡閉關寫稿子。
容初板著臉盯著林恩,“已經很晚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大好,你還是早些回去吧。”
林恩戀戀不捨的樣子,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楚楚可憐地盯著容初。
師兄,人家日思夜念、朝思暮想的就是要和你共處一室好不好?
容初不留任何餘地地說,“趕緊回去。我這兒趕稿子呢。”
林恩撅著嘴,就是不依。
容初的聲音拔高了,“不聽話了?”
林恩低下了頭,唇線壓得很低。
容初看著她這般可憐樣兒,倒不忍心了,摸了摸她的頭,“乖,今晚先回去,等我得空了就請你吃飯,給你接風洗塵。”
林恩的眼睛啪地一下就亮了,樂不可支地一連確認了好幾次。
在得到了容初的N次肯定之後,林恩蹦蹦跳跳地離開了,心裡真跟抹了蜜糖似的。
回去的路上,林恩自己掰掰指頭算了算,這是她倒追師兄的第六個年頭了。
她是一見師兄誤終身,但是師兄對她卻總是不為所動。
她知道師兄喜歡的是*或御姐,她也知道師兄換女友的速度比走馬燈還要快上一輪,她甚至還知道師兄現在會經常和兩個以上的女人保持著純潔的床伴關係,但是這些都並不能妨礙自己喜歡他喜歡得死心塌地。
自己懵懵懂懂地跟在他身後從大一追到了大四,又跟在他後頭從中國追到了英國。
但是她換來的,只不過是容初不帶一絲感情地摸摸她的頭,“你還是個小丫頭片子而已。”
林恩不滿地嘟囔道,“你摸小狗呢?”
容初不置可否地笑笑。
她偏不信這個邪,她一定要讓師兄知道,她已經是個能配得上他的女人了。
可不是嘛,她在英國一直致力於豐胸。這不,現在已經小有成效了,但是距離師兄所喜歡的豐胸翹臀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外頭這會兒又開始下雨了,車窗內結上了一層迷濛蒙的水霧汽。
她在車窗上歪歪斜斜地寫上了“容初”兩個字,這就是她柳細風斜的心事了。
轉天一早,林恩興沖沖地來到了花想容。
林想容一見容光煥發的她詫異無比,“怎麼不多睡會兒?不用倒倒時差嗎?”
林恩擺擺手,蹲在花花草草間,細心地審視著它們,“我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