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勸不迴心已經冷了的爸爸。那時的他一邊辛苦地念著高三,一邊開始漸漸地熟悉了公司裡的種種事物。
等到他高中畢業之後,他選擇了在青州念大學。不是清華北大,更不是哈佛劍橋,而是青州本土不過才小有名氣的商學院。這樣一來,他才可以既能照顧到爸爸,又能照顧到公司裡的種種事務。
容仲的確是他父親的好兒子。接手公司後,在最短的時間內,他便能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了。
容父一見,陰鬱了許久的臉上終於稍霽,“虎父無犬子。”
那之後,容父便開開心心地回家做太上皇去了。只是以前在商場了忙碌慣了他實在閒不下來,三天倆頭地便會倒騰點兒新鮮玩意出來玩玩,純粹當給自己解解悶兒。
這不,他最近就一直把自己種在花房裡頭。那是他的妻子生前最愛待著的地方,現在也是他最愛待著的地方。
容家的上上下下都知道這一點,於是,最近無論是誰想找這位太上皇,只要去了花房,必定會見著那個時髦的花農。
這天下午的光景,容仲的手上夾著一根菸,找去了花房。
進去之前,他狠狠地抽了幾口,把煙滅了之後才進去了。
爸爸正倚著藤椅在打瞌睡。
容仲也不急,坐在他的身邊兀自出神。
今天晚上青州的商界有個慈善晚宴,屆時會有很多商界名流前去出席,正是積累人脈的好機會。他來知會爸爸一聲,看已賦閒多年的爸爸是否樂意出去會一會商場的老友。
爸爸悠悠醒轉過來的時候,微眯著雙眼,“阿仲?”
“是我。”容仲笑著看向爸爸,“晚上有慈善晚宴,去嗎?”
容父抿了一口清茶。
以前,他還在商場叱吒風雲的時候,最愛的就是酒,各種白酒洋酒,一股腦兒地都往肚子裡灌。現在退下來了,發現清茶才對自己的胃口。
“我都退了,還去湊這個熱鬧幹什麼?”花房裡很溫暖,且花香怡人,容父十分舒坦。
容仲點點頭,準備退下。
容父卻趕著問道,“你哥那邊?”
容仲搖搖頭。他接到邀請函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打電話通知了哥哥,可是這個大孩子卻是說什麼也不樂意去湊這個熱鬧。他也拿他沒轍。
容父點點頭,表示隨他去了。他拿這個大兒子最沒辦法。
容仲走遠了。
容父則盯著他的身影嘆了口氣,“深深,容初還真是像你。阿仲就比較像我了。他們倆兄弟要是能一起打理我這一輩子的心血該有多好。偏偏阿初那傢伙,軟硬不吃……哎。”
流光溢彩、觥籌交錯的慈善晚宴上,容仲甫一出場,便勾住了全場所有人的眼球。
在青州,容氏企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是那街頭巷尾的老弱婦孺都能如數家珍地說上一段。
而容仲作為容氏現在的負責人,雖僅年過二十,但是卻在商場裡頭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