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都不存心去參加這類活動。哪知,林想容這次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林恩一塊兒去。
林恩撇撇嘴,不發表意見。
“你去的話,下個月零花錢翻倍。”林想容的聲音鎮定且沉著。就林恩那點小心思,林想容用腳趾頭都能猜到。
林恩心頭稍動,但仍舊不鬆口。
林想容這下只得出殺手鐧了,“店裡有了天逸荷幼苗後,我送你師兄一株。”
林恩樂得像條哈巴兒狗似的,一口答應了下來。
林想容心中暗罵她沒出息。她和自己的先生已經商量好了,趁著這次慈善晚宴給她介紹介紹一些青年才俊,指不定其中有那麼一兩個就能把林恩從她師兄那刀山火海里給拯救出來了。
哎,反正無論有用與否,總得試過一試才知道。
誰料到了慈善晚宴那一夜,林恩卻是故意囧態百出,令她臉上無光先不說了,估計直鬧得以後這些個青年才俊都不拿正眼瞧林恩了。
那晚,林想容把自己收拾得大方得體、簡單利落。但是在林恩的身上卻頗費了一番心思,從晚禮服到妝容再到髮型,都是林想容親自操辦的。她滿意地看了看唇紅齒白的林恩,挽著自己先生的手臂,假裝毫不在意地把頭一個相中的年輕人介紹給了林恩。
林恩眨巴著自己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圈兒,然後便開始唸唸有詞地評論道,“你膚色偏暗,這身衣服雖顯身材,但不適合你的膚色。乍一看,還以為是個會移動的煤球呢。”
林恩自己說著說著,一時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
林想容和自己的先生站在一邊黑著臉給那人賠禮道歉。
林恩穿著一襲低胸晚禮服,手裡輕輕搖晃著香檳酒杯,對姐姐使來的眼色全當看不見。
待那人黑著一張臉走遠之後,林想容沉下了一張臉開始訓斥她,“林恩,你這是要幹什麼?怎麼連點基本的禮貌都忘了。”
林恩無奈地聳聳肩,“我也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姐夫站在一邊擦著額頭上涔涔的汗,一邊打圓場,“林恩還是個小孩子,別怪她。”
林想容卻不這麼認為,被林恩惱得火冒三丈。
“你爸媽去世後,你就一直跟著我。現在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真為你師兄耽誤了自己一輩子。這讓我怎麼和你爸媽交待呢?”林想容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看得令人泫然欲泣。
林恩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響起了一陣嘲諷之聲。
向我爸媽交待?你還有你那一家人要怎麼向我交待我爸媽的死呢?
前塵往事驀地湧上心頭,讓一直以來都是笑眯眯的林恩突然斂住了微笑。
林想容自然不會多想,只以為林恩心裡知道自己錯了。而那個未見天日的秘密,她也以為林恩絲毫不知、分毫不曉。
爾後,那些個青年才俊又被接二連三地介紹給了林恩,而林恩也是毫無例外地都把他們給氣跑了。
林想容的那一張臉黑得好似鍋底一樣。林恩卻視若無睹。
心裡那個嘲諷的聲音卻越發地響了。
這是你們欠我的,不是嗎?
姐夫在一旁也急得滿頭大汗,被林恩諷刺得一愣一愣的年輕人裡頭,好幾個和自己都有生意往來。可林恩居然出其不意地來了這麼一招,自己以後這張老臉還往哪兒擱呢?
眼瞅著自己的妻子已經怒髮衝冠了,他不得不站出來當老好人。
畢竟自己的這個小姨子可是妻子的心頭寶。而這個妻子呢,又是自己心頭的一塊肉,那不還得兩邊兒都哄妥當了。
“想容,別急,別急。林恩還是個小孩子嘛。再說了,林恩的話也不假,那些個歪瓜裂棗是配不上咱林恩。”
林想容從鼻子裡頭冷哼了一聲。
他頓時汗流浹背。他的確怕那些生意上的夥伴們著惱了,但更怕自己的妻子生氣了。
“想容,彆氣壞了身子。待會兒我領著她去見見容二少,我看也就那小夥子配得上咱林恩。”
“哼,趁早別見了。又讓她去膈應人做什麼。”
“沒事,你放心,都包在我身上。”姐夫安慰地拍了拍林想容的肩膀。他自己轉身帶著林恩去見那個傳說中的容二少,而把林想容留下和那群珠光寶氣的貴婦人們聊著天。
林恩一聽容二少這個稱謂,心裡便顫了顫,這人莫不是師兄的弟弟?想來應該也不差。畢竟在這青州里頭,配得上容少這個稱謂的絕對不出師兄倆兄弟。
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