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速度是有夠快的,才確定關係幾天,這就準備見家長了?”
“快嗎?”蘋果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望了一眼檯面上的衣服,然後悶聲的說道,“其實,我已經答應他的求婚了啊。”
還沒來得及把暫時停掉的影片開起來的付華月,非常清晰的聽到了蘋果類似乎嘟囔說的話,手上的針惡狠狠的扎歪了,不過幸好沒有造成流血事件就是了。
顯然,被蘋果這麼驚著的也不止是付華月一個人。黑莓原本坐臥體前驅的動作活生生的停在了半路,過了挺長一會兒,估計是在消化這話裡面到底是幾個意思,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蘋果已經晃盪完了她那兩件雪紡衫,端著盆子從浴室裡面出來了。
“求婚?”付華月也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看了一眼正在抖衣服的蘋果的手並未看到她手上有帶著戒指之類的東西,“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為什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似乎也沒有讓人察覺到蛛絲馬跡。
舉著衣鉤往鐵架子上面掛衣服的人,仰著頭因為滴下來的水略微的眯著雙眼:“那天出去吃燒烤的晚上,已結婚為目的的交往啊。用他的話說就是,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他不習慣耍流氓。”
最近蘋果胳膊肘往外拐的越發的明顯了,所以往日如果聽到蘋果這麼向著人家男人,至少付華月同黑莓兩個人還會稍微的反駁一下,如今都習以為常了。
黑莓溜達到了門邊,看著水簾洞一般不停往下滴水的陽臺,有些無語的說道:“其實你男人耍流氓耍的也挺明顯的。”
只不過啊,你都成人家簽定合同的了,那就不叫耍流氓了。
“對了,三星,你十一準備怎麼過?你不會是準備丟下我孤家寡人一個,去和你的情哥哥約會去吧。”黑莓依靠著牆壁站著,形象十分吊炸天,但是那說話的口氣和麵部表情著實的我見猶憐。
付華月見著寢室裡面的另外兩個人都不見坐著,想著自己這都坐了大半天了,就跟著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應該沒什麼事情吧,這段時間他忙的都見不著人。”付華月粗略的想了想,兩個人也的確是有有段時間沒有聯絡過了。
當然,付華月心中那個一段時間,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其實也不過就過了三天而已。
“那回頭咱去一趟市裡面,買點兒零食回來。”作為一個資深的宅女,黑莓當然是覺得這類的假期在寢室裡面蹲著才是王道,出門玩大概也就只能看看人頭聞聞汗臭味了。
國慶七天放假,學校裡面的同學們大多數都是選擇離校的,本省的同學基本上是能回家的都回家去了,外省的也回去了不少,畢竟如今交通如此發達,即便是外省也不過就是一張火車票的事情,奢侈一點兒坐飛機。
所以,真正到了國慶假期的時候,學校裡面的人已經走的是為數不多了的。
付華月躺在床上有些茫然的眨了眨雙眼,撈了被關機丟在鐵籃子裡面的手機,等候開機之後看過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
蘋果昨天就讓準博士生給打包帶走了,這會兒寢室裡面就剩下她跟黑莓兩個人,昨天晚上黑莓估計是打幫戰之類的到了凌晨四點多,今天早上才上的床睡得腳,這會兒寢室裡面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兒聲響。
付華月也沒有起床下去的慾望,團抱著被子翻了個身,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玩手機。
三星的手機用的時間稍微長一點兒,就已經是卡的自動關機、黑屏都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付華月有些無語的看著玩個俄羅斯方塊都能宕機的手機,有種丟掉換新的衝動,畢竟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但是吧,想想買個手機也好多錢呢,最終選擇了長按關機鍵,重新啟動。
“月月啊。”
“媽媽,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有什麼事情嗎?”付華月在手機開機之後的三秒鐘之後,就接到了自己母親的電話,用的是家裡面的座機打得。
“國慶在什麼地方玩?”
“沒呢,這兩天出門不是人擠人嗎?陪著室友一起在寢室裡面蹲著。”付華月舉著手機坐起身來,“今天不是婚禮嗎?媽媽怎麼還在家裡面?沒有去幫忙嗎?”
如果放了從前,別說是國慶節的七天假期了,就算是端午節的三天假期她都收拾好自己屁顛屁顛兒的往自己家裡面跑,但是到底不是從前了。
今天結婚的是她繼父的女兒,倒也不是說那個名義上的父親對她不好,說實話好的不能再好,但是到底不是親生的終歸是差了一點兒親切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