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輕快地點過了他弧度美好的嘴唇,在對方有所反應之前,段凌就飛快地撤離了。
就蹭了一下而已。
而且蹭完之後,段凌還眨眨眼衝他笑了笑。
而對於這種行為,祁景銳表現得很淡定,他看了段凌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沒達到到自己預想中讓對方羞澀的效果,段凌有些小失望了,不過他還是迅速地追上了對方的腳步。
“好好好,我不逗你就是了嘛,你剛剛扭頭就走,是不是因為不好意思呀?”段凌故意把尾音拖得長長的,逗弄的意味不言而喻。
祁景銳哪裡不知道段凌是在故意激他想看他炸毛的樣子,於是他反而愈加淡定了。
“其實,我一早知道你是故意把鑰匙留下的。”
“嗯?等等,”段凌正色起來,“你怎麼就知道了?我做的有那麼明顯嗎?”
“正常情況下,鑰匙會掉到沙發墊的最裡面?很明顯是你塞進去的。”
“如果是躺在沙發上睡覺的話,那鑰匙的確會掉到裡面的。”
“還有一把掉在花瓶裡。”
“擺弄花瓶的時候不經意間掉的唄。”
“那角落處?”
“是被人不小心踢到那裡的啊。”
“很好,”祁景銳終於忍不住微微笑了,“這些不都說明你就是故意的嗎?連藉口都事先想好了。”
段凌不甘心反被擺了一道,於是繼續追問,“那好啊,既然你都知道我是故意的了,那為什麼還把鑰匙給我送過來了?”
祁景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說呢?”
就因為這句罕見的反問句,段凌愣在當場了,他停下腳步一時沒有跟上去。
段凌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他反應過來後就立刻追了上去,打趣道:“不錯嘛,有長進啊,明明是我先開口的,你現在倒學會反調戲了,嗯,看來還是我把你調、教得好啊。”
祁景銳不擅長與人爭執,而且他也不想跟段凌這般孩子心性地計較這些,於是沒有繼續爭辯,倒是走路走得更快了。
“哎哎哎,你等等我啊,走這麼快乾什麼?”段凌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邊。
“外面冷。”
段凌就笑著撲過去,一把挽住祁景銳的手,“我們靠近點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