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雅兩人神色悠閒坐在那裡,嘴角掛在似嘲諷似輕蔑的笑容,他的憤怒一下子從腦海噴湧而出。
一切不會有那麼湊巧,一定是傅玄與宮綺司家兩個人合謀起來對付我!
他強硬地壓抑住內心的憤怒,神色如常地走過去,笑道:“沒想到傅少竟然大駕光臨。怎麼沒有人提醒,讓堂堂傅少在這兒坐冷板凳。”僵硬的臉部和抽搐的嘴角表現他的內心不是那麼平靜。
眾人聽見傅少,嚇得白了臉色,慘了,他們之前竟然因為太過專注賭局沒有注意傅少的到來。怠慢了傅家少爺的下場……想起傅玄剛剛才經歷了一場血腥殺戮,傅家所有長老和他們的親人一夜之間被殺盡。如此殘忍、手段凌厲的人,他們卻在剛剛得罪了他,想到這個,所有人的脖子不由發涼,全都緊縮脖子,額頭冷汗涔涔。
林奇似乎十分滿意眾人對傅玄的畏懼,沒錯,就要這樣害怕懦弱,越忍到時候反抗越激烈,他們對傅玄的恨意也就更深。這裡的人,哪一個走出去不是眾星拱月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卻在傅玄的強大壓力下,如同老鼠見了貓般戰戰兢兢,俯首低頭,賣乖做好。傅玄一直用自己的強大實力鎮壓下面所有人,卻不知道收買人心,到時候犯了眾怒,我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林奇想著傅玄的悲慘下場,決定再加上一把火,“誰這麼大膽,我看他是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他對傅玄可謂是恨之入骨,傅玄這一場大清洗,不禁震懾了所有上流社會,還讓他們林家損失慘重,林家費了無數心血在傅家安插棋子,特別是他們傅家的元老,林家不知道送了多少好處才拉攏他,將傅玄手下的生意漏給他們林家,甚至還答應合謀殺掉傅玄,眼看成功唾手可得,傅玄突然來這麼一手,毀了自己的全盤計劃,他怎麼能不恨!
傅玄靜靜看著林奇狗急逮人亂咬的姿態,豔麗一笑,“能夠親眼目睹林少‘一擲千金’的颯爽英姿,受點冷遇算什麼。分明是在諷刺林奇剛剛輸掉的20%的股份,話語直戳林奇的心窩。
檀雅聽見傅玄的給力回擊,心裡暗暗叫好,夠毒夠狠!
林奇聽了傅玄的話,臉上再也保持不住笑容,臉皮抖了抖,發狠道:“誰不知道傅少貴人事忙,剛剛清洗了傅家,其手段凌厲狠辣,就算為傅家貢獻了一輩子的長老們都斬草除根,親人一個不留,不虧為傅少。”
傅玄眉梢上挑,笑得漂亮,“難道我還得養著他們,長大後來殺我嗎?我從來不知道林少有如此善良,好吃好喝供著要取你命的人,把他們養得白白胖胖來要你的命。”
一個女人的撲哧聲點燃了周圍的鬨笑聲,呵呵呵呵呵……”
“林家少爺真好笑,居然和我們談什麼善良,他是不是剛剛輸昏了頭。”
“看看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嬌弱的像朵白蓮花,林少會不會受了她的影響,最近不是很流行這個嗎?叫什麼狼愛上羊,呵呵……”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盡數是對林奇的不屑聲。像他們這種人,竟然和他們談仁慈善良。
周圍蔑視的眼神不懷好意地在林奇身上打轉,他聽著亂哄哄的嗤笑不屑聲,轉過目光狠狠瞪了檀雅一眼,對著傅玄不屑道:“撿別人不要的破鞋感覺如何?你身邊的女人可是我的未婚妻,不過,像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可不敢要!”
“啊!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會這樣的事?”一個男子驚詫道。
“怎麼,你喜歡她,女人和男人都一樣,長得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花心,其實不知道有多少個男人經手過。你們男人偏偏還往裡面跳,就連傅少也難逃一……”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脖頸發寒,聲音似乎一下子消失了,吐不出話來。
傅玄轉頭,看著林奇,笑容驟然變深,道:“所以呢?你想幹什麼?”
林奇道:“不如傅少與我來賭一局,我的賭注就是你身邊的女人,輸了,我把她拱手相讓,傅少,我這是在白白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誰不知道傅少最擅長玩這些。”
傅玄看著嬉笑的林奇,眸色變得暗沉,握著檀雅的手越發收緊。
林奇的如意算盤,在場有見識的人怎麼會不懂,他是想侮辱檀雅來達到羞辱傅玄的目的。畢竟,就算他輸了,也不過是把名義上的檀雅讓出,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損失,就算傅玄贏了,以後也必須得到個奪□□子的名頭,他是不在乎,可檀雅,作為一個女人,她將在整個圈子裡臭名遠揚。在林奇的竭力宣揚之下,大家都知道檀雅是他的未婚妻,可他們卻不知道林奇怎麼對待她,大家只會認為她檀雅水性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