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男人,不去理會他的表情,葉楊根本不想廢話,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說句不好聽的,這些人還沒有被他看在眼裡,如果動手,他還會有一種欺負人的感覺。
反正他今天是想橫了心的想帶走王若涵和王學國,然後才好好去會一會那個雨少,到底是何方神聖。
葉楊的話,落進了刀把的耳中,就成了狂妄了,他不會是以為,憑著他們兩個人,就想從南城修車廠帶走人吧?
王若涵和王學國,確實是在南城修車廠,還是理查德叫刀把看管的,如果葉楊這麼一說,刀把就把人交給他,那才有鬼了。
刀把在沒有跟理查德之前,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民工,有一次大排攤和工友吃飯時,因為多喝了幾杯,再加上和臨桌一言不和,熱血衝腦時就掏了刀子,直接將那其中一個人捅死。
事後,被害者家屬揚名要賠償30萬,不然就要送刀把進大牢,但刀把只是一個打工的,根本不可能掏出這麼多錢,在幾近絕望的時候,正是理查德救了他。
30萬,對於理查德來說,只是一頓飯錢,但對於刀把來說,卻是他的一條命。
在那之後,刀把就把他的命賣給了理查德,對於出手闊綽,勢力廣闊的理查德,他只知道,他的手下,都叫他雨少。
經過了那件事過後,刀把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沒少替理查德辦一些上不得見面的事情,也算是理查德的心腹。
“你是在開玩笑嗎?”刀把瞥了葉楊一眼,眼神中有著一抹毫不掩飾的嘲弄,目光炙熱的盯著肖芸,不住咧開了嘴,襯托得他更加的猙獰可怖。
刀把並不知道,葉楊並沒有跟他開玩笑,在他這裡,這一幫人實在沒有被他看到眼裡。
但葉楊也知道,現在不是以前,以前他想剷除一個人,只要動用手上的槍,就會將某隻討人厭的蒼蠅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除,永遠的消失。
現在,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且因為戰場後遺症的原因,他每一次殺人,都可能致使病症發作。
肖芸是一個警察,雖然被葉楊叫成腦殘女,但實際上她的辦案能力,在整個局裡都是數一數二的,她一聽到刀把的話,她就知道,葉楊口中的那兩個人,確實在刀把的手上。
肖芸一直夢想做一個鏟惡除奸的人民警察,用自己的手,抹除掉一切罪惡,這種心態,從她父親去世的時候,就存在於她的心裡,根深蒂固。
所以,她才會如此嫉惡如仇,一聽到有案件,就馬不停蹄就趕來了,這足以證明肖芸的真性情。
“把那兩個人質交出來,然後跟我回警局裡,爭取作寬大處理。”在這時,肖芸突然舉起了手中的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向了刀把,絕美的容顏面同寒霜,眉毛一挑一挑的,緊緊抿著雙唇,一字一語道。
肖芸的態度很堅決,而她這突然而來的舉動,讓葉楊心裡忍不住一跳,心裡暗道壞了。
刀把既然敢在肖芸這個警官面前說出這種話,這就代表他根本就不怕警察,至於肖芸的威脅,非但沒有好處,反而有副作用。
果然,聽到了肖芸的話,刀把先是一呆,然後便是冷冷一笑,神情盡是一種說不出的嘲諷,中指指著自己的天靈蓋,看著肖芸大聲道:“開,你朝這開!只要我死了,你們也跑不了,不信你們就試試!”
氣氛一下子凝固住了。
肖芸實在被氣得不行,緊咬著貝齒,扣住扳機的手有點顫抖,恐怕一個不注意,那子彈就會將刀把的腦袋射成一個爛西瓜。
刀把說完全不怕,那才是假的,但他還是強自鎮定,雖然他知道肖芸並不敢開槍,不過被人用槍指住腦袋,他依然感到像在走鋼絲繩。
只要手指輕輕往下一壓,他這條小命就沒了。
這時,場上卻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卻是一曲最炫民族風,肖芸和葉楊更是表情古怪的相互對望,倒是反應過來的刀把,才一臉尷尬的伸手掏出了自己手機。
眾人感到哭笑不得,這鈴聲末免也太個性了點吧?
不一會兒,刀把便放下了手機,看向了葉楊和肖芸的目光,不住為之一凜,一臉的古怪之色。
這個電話,正是雨少打來的,只是他卻給了自己一個莫名其妙的要求,或者說命令。
只要他上場比賽,就把那兩個人交還給他。
“你跟我們比一場,只要你贏了,馬上可以把人帶走!”刀把看著葉楊,彷彿在組織著什麼語言,手突然朝他一指,這才冷聲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