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車去了魔鬼屋。畢竟時間有限,我要充分的利用好這些時間。
這天訓練明顯比昨天順手一些,身體的靈活性和適應力都在增強,但是身上的傷卻是越積越多,不過即便這樣我還是覺得很開心。這樣被訓練佔據的生活讓我越來越覺得充實。
這天回到家之後,我看著上官月送我的磁帶,不知為什麼,一時間心血來潮,開始在我家裡翻箱倒櫃起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家裡原來是有一個隨身聽的。
那東西曾經還被我爸寶貝的要命,甚至不讓我動一下,說是對他來講有著特殊紀念意義的東西。
小的時候有一次我拿出來玩,差一點被我爸打死。
林詩詩見我不停的在屋子裡翻騰著。問我在找什麼東西,我便跟她說“詩詩姐,你記不記得我爸有一次小時候因為我動了他的隨身聽打我。”
林詩詩聽了我的話,先是一愣,隨後淡淡的說道“你小時候因為捱打的事情他多了,這我還真記不住了,你找那種東西幹什麼?”
我也沒跟林詩詩解釋,悶著頭繼續在陽臺上一堆堆雜物箱上搜尋著,林詩詩見我挺執著的,便走了過來,開始幫我在一個個紙殼箱中翻騰著。
沒多大一會兒,我們兩個臉上就蒙了一層灰,彼此對一眼,發現對方都跟一隻小花貓似的,尷尬的笑了笑開始繼續搜尋起來。
突然,林詩詩興奮的喊了一句“找到了!”
我一看還真是,於是一把拿了過來,用手擦了擦表面上的灰,迅速的將上官月送我的磁帶裝了進去,又把遙控器中的電池卸了下來,搗鼓了半天安了進去。
也不知道過了這麼多年,這東西還好不好使。
林詩詩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