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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在他身後響起:“廖燼,你去死!”

廖燼回首,竟是恢復了原來清麗佳人面貌的鹿姚。只見她跳出了鏡子,手握一把利劍狠狠得刺向了他的後背。

廖燼閃躲不及,吃疼的低呼一聲,也顧不上清漪了,狼狽的在地上滾了一圈,往後面一摸,竟一手黏糊的溼紅,他當即罵道:“瘋女人,你有病啊!”

鹿姚看著眼地上已經慘不忍睹的女兒,眼中浮現著隱隱的痛意,憤怒的吼道:“你個王八蛋,竟然欺負我女兒。”

廖燼一聽,噗嗤的笑出聲來,渾然不在意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冷笑道:“妹子,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這小女兒不是你那最恨的人的孩子嗎,我這是替你除了眼中釘,肉中刺,你就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你想想,他禇離的女兒毫不知/恥的在我身下婉轉承/歡,難道你心裡就不痛快嗎?”

“放屁!”鹿姚很少有這麼不顧形象的時候,她又看了一眼睜大眼睛卻好像沒了生命跡象的清漪,閉了閉眼,聲音顫抖:“清漪她,是你的女兒……”

廖燼聞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看鹿姚,又看看清漪,“你,你別開玩笑,她,她怎麼會是我的女兒!”

“你還要死不認賬嗎?”鹿姚怒視他,“你忘了是誰騙我說煉好了對付那兩個賤/人的毒藥,我一來卻在我喝的茶水裡下了百媚散,行了不/軌之事!你自己算算時間,清漪就是你的女兒,我本想帶她來見見你這親生父親,你竟然……竟然……!”

廖燼連忙掐指一算,面上瞬間血色褪盡,竟連話都說不完整了,“我,我,我有女兒了?我竟然上了自己的女兒?!”

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清漪,聽到這個惡/心的訊息,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真的覺得這是迄今為止聽到最好笑的一個笑話,好笑的那麼惡/心,那麼反胃,那麼讓人想吐。

報應,這就是報應,如此酣暢淋漓的報應。

她這毫不遮掩嘲諷的笑聲無疑就是最響亮的耳光狠狠得扇在了她的親爹親孃的臉上。鹿姚怒極,舉起了劍又朝他刺去,廖燼雖也慌驚不已,但是卻不想因此被鹿姚重傷,忙也祭出了法器去擋。

見鹿姚盡使出不要命的打法,廖燼也得使出全力去招架,倆人你來我往,刀光相撞,劍影縱橫交錯。

正打的難捨難分,廖燼眸光一凜,突然朝鹿姚喊道,“別打了,別打了!”

可現在的鹿姚哪裡聽得進去他說話,手上招數招招朝著他的命使勁。

廖燼又擋了一下子,胳膊也被她狠狠得劃了一刀,皮開肉綻,隱約能看見裡面森森的白骨。

看他重傷,鹿姚也是眉頭一跳,手上的動作忍不住頓了一下。廖燼趁這個空擋忙就地咕嚕了一圈躲得遠遠地,忍著痛道:“別打了,清漪不見了。”

鹿姚一驚,回頭看去,哪裡還有那個悽慘女兒的影子。

落荒澤。

清漪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潛力竟然這麼大,詭譎多變的不其山,進去的時候費了那麼多力氣,現在她卻御劍騰風的一路順暢的跑了出來。

想必是那兩個人現在已無暇顧到被玩慘玩壞的自己,這樣的她對他們來說已經毫無作用可言。

她不再是鬼族帝姬,可是沒地方去,她只能回到這裡,她腦袋裡的意識和理智漸漸的朦朧渾濁,連一路上碰到的鬼兵和侍奴那驚恐的打量她都不放在眼裡,更不放在心上了。

是,他們可能覺得自己見到了鬼,一向形象完美的帝姬此時竟不著寸縷,像個剛剛被破了苞的妓/女匆匆從妓/院裡逃出來一般,如此的落魄不堪。

哈,她現在這個樣子跟瘋子一模一樣,可是再不堪的摧殘她都經歷了,這些算什麼,還能算得了什麼?

一個侍奴暗叫不好,忙去找鬼君告知他這一驚天的訊息。

清漪卻沒看見,她一心朝著自己的臥房跑去,跌跌撞撞,踉踉蹌蹌,待她撲開屋子的那扇門時,腿腳軟綿無力,終於挺不住的栽倒下去。

咬唇,唇上都慢慢清白,血漬汙了一嘴,她卻在地上爬著,爬著,朝床底爬著,身上在地上摩擦的生疼,可是與那破/身的痛比,與被親生父親強ba比,這點兒疼又算得了什麼?

手上盡是灰土,身上也破了皮,出了血,卻終於爬到了床邊。她費力的朝床底伸出手,去探去摸,笑著叫道,“駱勿,我回來了,你出來見見我,外面太陽好,我帶你去曬太陽好不好?駱勿?你別不理我!”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