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季然看著眼前人笑靨如花,也覺得過程不那麼重要了,伸手摟住她:“那倒也是,就是雙熊,勞資也是最萌的熊。”
“是啊,臭美數你在行……啊喂,冷!趕緊把爪子給我拿出去!”季禾出聲嚷嚷,他竟然把手伸進她厚實的滑雪服裡,直貼肌膚了。
習季然其實並不是故意的,他手擱在她的腰上,因為衣服在翻滾之中往上拉扯了一些,所以他手往上一抬就毫無阻礙的伸了進去。此刻他諂笑脅肩:“既然都進去了,豈有這麼輕易就出來的道理……”
他藉著地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冰冷的手遊走在她溫暖細膩猶如溫玉的肌膚上,像是彈鋼琴一樣,慢慢挑撥著。
季禾開始還感覺到冷,後來竟然被他出神入化的技巧逗弄得忘乎所以,連身處冰天雪地都渾然不知。甚至在他指頭在她胸前紅蕊上揉捻時覺得燥熱難當……
習季然覺得極為興奮,因為他發現今天身下的人變得格外敏感,不過稍稍撩撥,臉頰就紅如霞光,身子更是化作春水,都是柔情蜜意。
到底顧忌著這天寒地凍的,習季然沒有脫掉她的衣服,只是半褪下她層層疊疊的褲子,就肆無忌憚的衝進那一片泥濘的柔軟。
季禾沒意識到自己的不同尋常,只在他進入的一瞬間皺了皺眉,就在他身下輾轉承歡,連呻吟聲,都媚了幾分。習季然本就是個重欲之人,只要對方是季禾,就是她睡著了毫無反應他都能做的不亦樂乎,更何況此時柔媚如妖的時刻?!
於是動作由開始的溫柔,變成後來不受控制的粗重起來,季禾覺得有些難受,喊了無數聲的不要,卻只起到反作用。
最後,扛不住他如狼似虎的攻擊,終於成功的昏蹶了過去。
習季然以為只是平常的情況,並沒多加在意,抱著她就回了屋子。第二天早晨感覺到懷裡的異常才突然驚醒了。
外面還飄著鵝毛大雪,他懷裡的季禾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卻渾身滾燙,像一個火爐子。
季禾臉頰燒的通紅,額頭上密密集集的全是豆大的汗珠子,嘴裡還在胡言亂語,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習季然嚇得三魂去了七魄,立馬打電話找了認識的當地附近的醫生,就只能時不時為她擦擦汗再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繞著門邊打轉了。
季禾迷迷糊糊之中聽到兩個人嘀嘀咕咕的用她聽不懂的話在交流著,然後就是讓人舒服的冰袋貼上了額頭,也有人溫柔的為自己擦拭身子,卻愣是連睜開眼皮子的力氣都沒有。
再次悠悠轉醒的時候已經又是一個午夜了,手被人緊緊攥著,她順著看過去,習季然正趴在床邊,另一隻手邊,還是待換的退燒貼。
大概是感覺到異動,習季然猛地抬頭,她這才發現他眼睛裡竟然有了血絲,心裡有些心疼,完全忘了她這場病的起由,只剩下感動:“沒事了,燒已經退了。”
相比起來,習季然倒比她更像個病人,薄唇上都起了細碎的白皮,臉色也極為難看。此刻似乎不相信她的話,非親自額貼額試探了一下她的體溫之後,才猛地把她收入懷裡,箍得她骨頭縫裡都疼著。
季禾掙了掙,發現無濟於事,便好笑開口:“習季然,你怎麼了?我又不是患了絕症!”
習季然的聲音沉而粗啞,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哽咽:“柴火妞兒,謝謝你醒過來了,謝謝你這麼堅強,沒有放棄肚子裡的小包子……”
66 懲罰
新年的時候季紫才得知這個喜訊;興奮得跟懷的是自己的娃兒似的:“媽,姐人呢,我要看我侄女!”
“好了別咋呼了,晚上回來,一家人一起吃個團圓飯。”沈久月撫額道。
“好嘞;我這就去通知堂叔。”季紫美滋滋的。
“不用了,就你和大禾回來就行;咱們家人好久沒聚聚了。”說這話的時候,沈久月的聲音稍有些遺憾,只是沉浸在喜悅中的季紫毫無察覺。
“哦;好;那我待會兒就回來。”季紫掛了電話就看向案頭後面埋頭辦公的人。
學校裡放了寒假,人煙稀少,圖書館的管理員也因為新年將至變得越來越不耐煩,所以她也懶得往學校跑,直接搭著他的車到他辦公室裡來複習了。
雖然要去和小侄子一塊兒吃飯心裡很急切很激動,但是想到要留他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子裡,又覺得有些愧疚。
季弈城頭都不抬就能猜出她此刻心裡的糾結:“趕緊回去吧,我今晚上要加班,跟秘書室的人一塊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