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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倒閉。資金鍊都完全斷裂了,你就沒想過你父親是怎麼挺過來的麼?”

蘇蕁抬起頭,“難道是你?”

“不用這麼意外,我是看在小苡的面子上才出手幫一把,不過是舉手之勞。所以你瞧,誰都有作人渣的潛質,也有求得著人渣的時候。下次再見面,尤其是當著你父母的面,請你先把這個稱呼給改過來,段家人丁不如以前興旺,但畢竟除了我還有我妹妹,別把她一塊兒罵進去了,我很護短的。”

“你想讓我爸媽感激你?”

“這倒不用,只要別那麼排斥我進蘇家門就行了。你要在適當的時候給點提示,敲敲邊鼓,讓他們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苡。因為她是蘇苡,我才願意付出那麼多時間精力帶她遠離這些是是非非,換了是你,或者別的任何人,都沒有這個可能性。”他笑笑,“我不是禽獸,我只不過跟你一樣,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可以不擇手段。”

嫉妒也沒有辦法,女人之間就是這麼微妙,不管是朋友還是姐妹,異性緣總能莫名離間感情,要是恰好有他愛你我愛他這樣的戲碼,求而不得絕對可以讓人由自卑生出怨恨。

他宣誓所有算是一個警告,朋友可以絕交,姐妹的血緣親情無論如何是斷不開的,怎麼說都是生活在一個屋簷下,要吵要鬧,要使絆子實在太容易了,蘇蕁這種女人不防範是不行的。

他現在千頭萬緒,最忌再有人給他添亂。

大概是聽到什麼動靜,黃思敏也下來敲蘇苡房門,“小苡,小蕁,你們都在裡面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段輕鴻不動聲色,朝蘇蕁遞了個眼色,意思很明白了:要不想被父母知道她背地裡做的那些好事,就別讓大家都難堪。

“來了,媽媽,小苡已經睡了。”蘇蕁只能壓低聲音回了一句,開門出去就能引開母親。

段輕鴻扶蘇苡睡下,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兩人的默契早已盡在不言中。他閃身要進衣帽間,那裡有扇小窗可以出去,蘇苡不捨拉住他,他只得俯身過去輕吻她額頭,用只有他們倆人能聽見的細微聲音道,“我會再來。”

段輕鴻再來的時候,沒有姊妹花在場,只有一臉嚴肅的蘇齊業和帶著幾分戚然的黃思敏。

他們顯然已經從蘇蕁那裡得知,當初幫公司度過難關的人正是眼前這個欺男霸女的“惡棍”。

最重要的是,惡棍即使面對面也毫無悔改之意,一派瀟灑淡定,彷彿還等他們先開口。

蘇齊業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他,“為什麼願意幫蘇氏企業?”

段輕鴻有點想笑,這樣的問題和口吻,像極了作面試官時嚮應聘者丟擲的EQ題。

“您指望我說什麼呢?蘇氏企業前途光明,業績一流,所以值得投資?其實貴公司業績確實不錯,看得出決策者是穩中求勝的聰明人。”他懂得適時的奉承讚美,雖然桀驁卻不放肆,在長輩面前還是恰到好處地放低了姿態。

話題一轉,他又接著道:“只不過作為貿易公司來說投資的前景並不是特別好,我之所以投入其實是因為您的女兒蘇苡,這一點上,我們都心知肚明。”

終於說到了點子上。

“你把這作為補償?小苡一輩子的幸福和名聲,失蹤這三年所受的屈辱,就用這筆錢來補償?”

“我沒想那麼多,當時的情況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回家,為了讓她安心我才出手幫了貴公司一把。我知道沒法困她一輩子,不希望她有朝一日回到現實中發現家業都敗了,會內疚自責。”

蘇氏夫婦不買賬,“不要假仁假義了,她想回來的時候你就該放了她,囚禁她還想用金錢來補償,你把我們蘇家當成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段輕鴻十分介意別人說他與蘇苡的相處是囚禁與人質的關係,彷彿這樣是罪大惡極,順帶否定他的良苦用心與朝朝暮暮間培養起的默契。

如果剪斷一個人的翅膀可以換她一世安穩,他願意作惡人劊子手,可別人不理解,一心為子女著想的蘇家父母怎麼也不能理解?

他沒有太多與父母親人和睦共處的經驗,哪怕對方是他所愛之人的父母親,婚後就是泰山泰水大人,對他來說也更像是生意夥伴,合則聚不合則散。

“你們要是覺得不夠也沒關係,跟小苡結婚之後,我可以全面收購蘇氏,掌權人的位置仍然交給你們,依託隆廷集團至少可以讓你們沒有後顧之憂!”

“誰稀罕你的收購!”蘇齊業氣得臉色漲紅,嗆咳連連,指著段輕鴻道,“……誰、誰說小苡可以和你結婚?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