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找了幾顆藥,就著溫水灌了下去,回到房間,把手機放在枕邊,想先躺一會。
凌然一直沒有給她回電話,司挽溪便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半夜她開始發燒,腦袋更是迷糊,她覺得自己半睡半醒的,做了好多奇奇怪怪的夢,全部和凌然有關,有一次,她竟聽到有開門的聲音,連鞋都來不及穿,她晃晃悠悠的跑到門口,才發現,那不過是她的又一次幻覺。
第二天,凌然還是沒有回來,有沒有給她打電話,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
司挽溪將房間收拾了一下,獨自去了附近的醫院,打了一天的吊針。
與此同時,凌然剛剛排練完畢,拉開窗簾,竟然已經天亮了。
不知道,她還在不在。
凌然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想著該怎麼和她解釋,昨天,自己是有些衝動了,回去的路上,給她買個她最喜歡的小蛋糕吧。
正準備往外走,葉落弦忽然衝了進來,抓住凌然,氣喘吁吁道:“凌然,我昨天忘了一件事,就是你金屋裡藏的那嬌,讓我轉告你有時間給她打電話。。。。。。哎?你跑那麼快做什麼?”
凌然飛速的騎著車子,連小蛋糕也來不及買。司挽溪是個認死理的人,既然這樣,她會不會等了他一夜的電話?
推開家門,看著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房間和門口那雙粉紅色的拖鞋,凌然頹然的坐在門口。
她走了。
打完吊針,司挽溪趕緊回到宿舍,準備學術論文。因為上次的專案,別人早就開始寫的論文她也是從前幾日才開始寫,時間緊任務重,她必須全力以赴,導師並不會因為你有特殊情況而手下留情。
沒過多長時間司挽溪的電話就響了。
“喂?”
“小溪?”
“嗯。”
“我昨天。。。。。。練習到很晚,所以沒有給你打電話。”
“嗯,我沒關係,哦,對了,這幾天我要趕論文,可能不能陪你了。”
“那也好,我這幾天還要排練,過幾天就正式出道了。”
“好,那你好好努力。”
。。。。。。
司挽溪字字溫和,但凌然卻覺得這更像是學生與老師的對話,或者是孩子與父母的,又或者是普通朋友的。。。。。。反正不是情侶的。
凌然站起身,筋疲力盡的脫掉外衣,想去廚房找些吃的,卻瞥到了垃圾桶裡那盒昨天司挽溪一直再喝著的酸奶,他忽然想起司挽溪根本不能喝酸奶,他急忙撿出垃圾桶裡的那個酸奶盒搖了搖,居然都空了。
她是要怎麼折磨自己才甘心?
這樣不公佈他們的關係,絕對會一點一點的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