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順著影片找到董媛的相簿也不一定啊,恩,應該是這樣。
就在司挽溪思考照片來源的時候,忽然,臉上感到一絲溫暖的氣息,耳邊傳來凌然不大的聲音:“司挽溪,你這個姿勢讓我想親你。”
司挽溪回神兒,這才發現為了把照片看的更仔細一點,她的下巴竟觸到了凌然的肩膀很久而不自知。她趕緊起身,狠狠拍了凌然的背,連忙轉移話題:“這照片我都沒有,你哪兒找的?”
凌然並不搭理她,繼續之前的話題:“司挽溪,你再仔細看看。”說著,他將照片放大——她的肩頭搭著一隻手,而手的主人是夏起戎。
那天的晚會夏起戎是主持人,由於演出過於成功,到了最後大家心情都很不錯,高高興興的一起照全家福,或許是興奮過頭,司挽溪根本沒感覺到夏起戎攬著她。
司挽溪看著照片吞吞吐吐:“我和夏起戎是很熟的朋友。。。。。。”說完便覺得自己的心虛一點兒道理都沒有。
凌然站起來,虛靠在她身前的桌邊,面向她,居高臨下道:“你怎麼和誰都這麼熟,就不怕我吃醋麼?”
聞此,級別不夠的司挽溪根本招架不住凌然這隻老妖,只得憤憤的推開凌然,聲音不正常的大:“你快給我做題去。”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司挽溪很煎熬,好好不容易捱到下課她才深呼一口氣,趕緊收拾東西準備逃跑,不料,卻被凌然攔了下來。
“你等等,我和你一起走。”
“你要幹嘛?”
“我去樓下的籃球場打籃球,順便送送你。”
“你不用送我,我。。。。。。”
“那就當你順便送送我?”
司挽溪被凌然噎的徹底無語,拗不過凌然,最後還是隻得像個小丫鬟一樣伺候凌爺下樓。
凌然所說的籃球場就在從他家到小區門口的這段路邊,他運著球進入球場自顧自的開始練習,司挽溪本來想趁機逃走的,可是她才挪動了一小步就被凌然吆喝了過去。
司挽溪站在旁邊,看著凌然各種行雲流水的動作更是佩服,換做她肯定不行。
過了一會兒,凌大爺終於想起了司挽溪,他把球傳給她讓她投一個試試。
司挽溪以前也投過籃,不過是那種只會站在那照著框隨便扔的那種,扔10個能進3個已經很不錯了。
此時,司挽溪抱著球心中萬分忐忑,想著怎麼樣才能給扔進去,磨蹭了好長時間,司挽溪終於決定閉著眼睛扔出去,扔到哪兒算哪兒吧,反正她和凌然差了不知道幾個等級,也就不需要太在乎扔到哪兒了,於是,司挽溪閉著眼睛向著籃筐的方向胡亂扔了出去。
大概會重重的打在板上吧。
司挽溪如是想著卻遲遲沒有聽到打板的聲音,她睜開眼睛看向跑去撿球的凌然,莫非,連板都沒碰著直接飛出去了?
凌然撿回球往回走,一臉的笑容讓司挽溪不明所以,他走到她身邊,一隻手搭在司挽溪肩上略略彎腰看著司挽溪,一隻手把球託到司挽溪面前笑著說:“哎呦,沒想到你挺厲害嘛,這麼著都能進球,來,再來一個。”
球,進了?
司挽溪似乎有了一點信心,拿過球試著投了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司挽溪看看已經黑了的天對凌然說:“凌然,我得回去了,一會兒沒車了。”
“你是灰姑娘啊?還必須準時回家,算了,我送你。”
三月的晚上並不算暖和,凌然只穿了一件單衣,額間的汗在路燈下清晰可見,凌然在前面走著,拍著籃球,司挽溪在後面跟著,看著凌然的背影,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到了站臺。
此時天已經黑透了,燈火通明的馬路上無數的車輛飛馳而過,等車的人很多,凌然抱著籃球顯得與這些著急回家的人們有些格格不入,但凌然一直陪司挽溪等著,直到她所等的公交駛來,親眼看著她上了車。
司挽溪坐在車上,從窗戶向外看,凌然衝她揮揮手然後離開,此時汽車發動,向前行駛。而她一直看著凌然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才回過頭來。
凌然是不是有一點喜歡自己呢?自除夕夜遊之後這兩、三個月來他的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男人對女人做的事情,司挽溪有種感覺,可能再過一段時間,她和凌然的關係會發生改變。
司挽溪想了很多,或許是太累了,沒有多長時間終是靠著窗戶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已經到站了,司挽溪匆匆忙忙的下車,狼狽極了。她想著回去應該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