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我。”
梁韻的堅定讓司挽溪微微的愣了一下,似乎這片刻的停頓讓梁韻很滿意,她從包中拿出一張支票,司挽溪接過,是筆不小的數目。
“司小姐是爽快人,收下錢,離開凌然,這樣對你,對我,對他,都好。”
梁韻滿意的笑著,眼前這個女人如此不堪一擊,所以說,凌然註定是她的,只能是她的,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
想到這裡,梁韻站起身,對司挽溪說:“司小姐,這裡是會員制的,一般人進不來,如果你想多呆一會的話可以再點一杯其他的,算在我的帳上。”
梁韻就這樣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司挽溪,好像在等待著司挽溪全面告罄的那一刻。
司挽溪也笑了,並不看梁韻,低著頭盯著面前的卡布奇諾,道:“那麼,不知道梁小姐是以什麼身份給我這張支票的呢?”
“自然是凌然的。。。。。。”
“愛人”兩個字還未說出口,梁韻的臉色就變了,因為她看到,對面那個看似恬淡的女子默默地將一直放在膝上的左手抬了起來,狀似無意的露出了她左手無名指上的那個戒指,然後自然的改變方向,端起了面前的卡布奇諾,看著窗外,悠然的喝了一口之後微笑的看向她,然後相當無害的問她:“凌然的什麼?”
梁韻的嘴唇開始顫抖,隱忍的握著拳,幽幽的吐出兩個字——朋友。
她知道的,這次這個賭贏面小的可憐,他知道的,凌然的心早就不在她這裡了,可是她還是篤定,她可以想盡一切辦法的把他找回來。某一天,凌然被她逼急了,說自己已經結婚了,她當然是不信的,可如今,面前這個人手上的戒指在夕陽之下那麼耀眼,晃得她的心都被灼傷了。
他沒騙她,他真的結婚了,而她竟然還愚蠢的把人家的老婆叫出來挑釁,她以為她才是正牌女友,不曾想自己是個不知廉恥如跳樑小醜一般的假冒小三。
走出咖啡館的時候梁韻好像仍然沒有緩過來似的有些恍惚,司挽溪看到她這副樣子還是決定自己打車回家比較安全。
她站在路邊揚揚手,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她開啟車門,身後忽然傳來梁韻有些顫抖哽咽的聲音:“你們。。。。。。真的結婚了麼?”
司挽溪回頭,衝她微微一笑,道:“是。”
只是她第一次說出這個秘密,卻沒想到物件居然是自己的情敵。
有種很奇妙的輕鬆感,司挽溪如釋重負。
其實她也想不到梁韻回來找她的,今天梁韻的派頭的確很強,如果不是那天與凌然的那番交談,她想她現在可能已經哭著跑回去要和凌然鬧離婚了。
那天,凌然對她說他的世界便是她的世界,她反應了好久才回過味來,她衝進凌然的房間,跪在他的床上,把他從被子裡揪起來,問他:“凌然,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你的世界就是我的世界’,這種含含糊糊的話我再也不想聽了,你到底是怎麼個意思,怎麼個態度,今天就一二三四五六的都給我說個清楚。”
“你上那麼多年學連這個都聽不懂麼?”
“漢語博大精深,一個詞就好幾個意思,更何況你這一句話呢,我知道你到底是哪個意思啊?”
“你先放開我的脖子。”
“不放!”
“你放不放?”
“就是不放!”
“確定不放?”
“死也不。。。。。。”
放字還未出口,司挽溪便被凌然一把壓倒在床上按住肩膀撓起了癢癢。
司挽溪一邊笑一邊哭,大喊大叫道:“凌然,你放開我!”
“不放。”
“求求你放開我。。。。。。哈哈哈哈。。。。。。”
“就是不放。”
“爺,您放開我吧。。。。。。。哈哈哈。。。。。。嗚嗚嗚。。。。。。”
“怎麼還哭了,來,叫聲好聽的。”
“凌然。”
“不行。”
“好凌然?”
“不行。”
“大明星?”
“不行。”
“大帥哥?”
“。。。。。。”
“大爺?”
“。。。。。。”
“小祖宗?”
“司挽溪,你能不能正常點?”
“那你讓我叫什麼嘛!”司挽溪已經帶了濃重的哭腔,氣急敗壞的語氣不善。
“叫聲老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