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時羅婉言還看玩笑說是不是梁韻在召喚他,他只是笑笑,沒做任何解釋,眾人也只當他是預設了。
凌然走後不久就開飯了,司挽溪卻覺得有些食不知味,看看時間差不多也提出要離開。羅默語當然不願意她這麼早走,便留她在家裡住,但還是被司挽溪推脫說回去還有工作,最後羅默語也只得妥協,可卻提出讓吳向坤送她回學校,司挽溪拗不過羅默語只得點頭答應。
坐在吳向坤的車上,司挽溪覺得自己的身體還是緊緊繃著,記好安全帶,竟不知該說些什麼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麻煩你了。”
“不麻煩。”
此番沒話找話式的對話讓氣氛更加尷尬,司挽溪只得閉嘴,側頭看向窗外。
“你回A大是麼?”
“哦,不,我去榮和小區。”
吳向坤奇怪的看她一眼,但也沒有多問。
到了小區門口,司挽溪便說:“把我放在這裡就好,我走進去就可以了,謝謝你送我回來。”一絲空隙也沒有留給吳向坤質疑,她迅速下車,迅速走進小區,就這樣客氣有禮的把他拒之門外。
走著走著,司挽溪覺得腳背上的傷口處更疼了一些,她停下來將鞋脫掉,原本只是蹭破了皮,現在已經滲出了血。
同時,她的身邊飛馳而過一輛轎車,車子與駕駛坐的男人背影看上去都分外眼熟,只是副駕駛的座位上的那個女人比較陌生。
司挽溪忍著疼痛,套上鞋,繼續往回走。
回到家,家中仍是黑漆漆的一片,她開啟燈,甩掉高跟鞋,正預備關門,卻忽然被人從後面環過肩膀扣住了她的手臂。
“凌太太,這個正大光明在丈夫眼前外遇的夜晚感覺很不錯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章:過分耀眼的你的世界(三)
第十三章:過分耀眼的你的世界(三)
“他給了我一個名分,一個不為人知的名分。”
——司挽溪
“那麼凌先生,你是想說當著自己妻子的面奔向另一個女人身邊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司挽溪甩掉凌然環著自己的手臂,拖著疲憊的身體往自己的房間走。
“你在生氣?”
身後男人的聲音傳來,司挽溪頓了頓,答道:“沒有,今天這個女人我並不介意。”
看著司挽溪走幾步便一個趔趄,凌然才注意到她的腳背上一片血紅。他皺眉,大踏步的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起。
突如而來的短暫失重感讓司挽溪不由得輕叫出聲,手不自覺的環住凌然的脖頸。
她詫異的回頭看凌然,凌然卻是沒看她,彎了身子讓她腳上的拖鞋重重的摔在地上。
沒有了拖鞋的壓迫,坦率的暴露在空氣中的傷口竟然沒有那麼疼了。
“你幹嘛?”
她皺眉,下意識的想瞪他,卻又想到他是一番好意,於是又斂了斂眼內的兇光,用一幅看上去說不出哪裡不大正常的表情看著他。
凌然顯然對她的表情並不關心,只是抱著她往她的房間走,看也不看她,一腳把門踢開才漠然開口:“不合適自己的高跟鞋幹嘛傳來讓自己遭罪?”說著,將她放到臥室的床上便走出了她的房間。
門被關上,司挽溪腦中一直迴響著凌然剛才的話——不適合自己的高跟鞋幹嘛要硬穿進去讓自己遭罪呢?
可她就是這麼不自量力的非當自己是灰姑娘,不曾想自己是灰姑娘的姐姐,最後自己的腳只能被一點一點的吃掉,然後。。。。。。然後就像現在,雙腳鮮血淋淋。
想著想著,司挽溪便抱著被子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些日子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她一直都很難入眠,但奇怪的是今天她睡得格外的好,大概是窗子與窗簾都沒有關的緣故。
炎炎夏日中偶爾吹入一陣涼風,從腳尖一路滑過整條摟在被子外的腿,傷口處也驀然冰冰涼涼的,疼痛也漸漸消去了一些。
看來以後得開著窗戶睡覺,這是司挽溪最後的一絲意識。
可能昨夜睡得太好,身體便犯了懶,以至於今晨睡過了頭,司挽溪猛然睜開眼時已經是9點鐘了,如果她沒記錯,凌然今天要趕早晨的飛機,顧不上穿鞋,她趕緊推開凌然房間的門,被子整整齊齊的疊著,果然已經沒有了人影。
她顧不得再想許多,急急忙忙的洗漱穿衣,從桌子上順了一個已經開啟的麵包就匆匆下了樓。
去到學校,司挽溪把抽屜裡的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