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刀瞟向司挽溪。
司挽溪被凌然看的有點發毛,挺了挺腰桿,好像想要賴賬一般,但還是低下頭狡辯說:“是你讓我脫衣服的,我。。。。。。啊!”
忽然被凌然按住自己的肩膀壓在了床上,司挽溪才切實的感受到凌然真的沒有一點想要憐香惜玉的想法,他不把自己的胳膊卸下來大概是不欲罷手了。
“司挽溪,我讓你脫你自己的衣服。”
“你放開我,我的胳膊。。。。。。”
司挽溪後面的話全部淹在了眼淚裡。
“你的胳膊?你的胳膊怎麼了?”凌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鬆了手,看看眼前哭得淅瀝嘩啦,因為和自己打鬥一番後衣著略顯凌亂司挽溪,站回地上,道,“把你衣服收拾好早點睡吧。”
他不自覺的嘆氣,轉過身,剛剛邁出一步手就被拉住,然後,他聽到司挽溪那略帶鼻音的輕柔聲音。
“凌然,為什麼娶我,為什麼要娶我呢?我不是不願意做你的妻子,甚至,我覺得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做你的妻子。但,你娶我的理由是我希望的那個理由麼?”
凌然不說話,司挽溪就一直拉著他也不說話。
過了好久,凌然方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司挽溪,你不會傻的認為我僅僅為了報復你便把自己的一輩子搭進去了吧?”
說完,凌然轉過身,彎下身子,抱住司挽溪,精準的吻上她的唇。
司挽溪身體一僵,下意識的躲避,可是她還是敵不過凌然有力的手臂,被他緊緊的箍在懷中。
良久,兩唇分離,司挽溪終於得到片刻得以喘息,她抵著凌然的肩膀靠在凌然胸前,身體起伏劇烈,不停地呼吸以解救缺氧的身體。
凌然則是抱著她,露出微笑,自言自語的呢喃道:“不過一年時間就這樣不堪一擊,看來沒有沒有紅杏出牆啊,凌太太。”
“你說什麼?”
“說你是隻不會爬牆的小綿羊。”
“是,我是小綿羊,”司挽溪將頭轉向一邊,不看她,“我沒你那麼有異性緣,新歡舊愛,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已婚婦女,哪裡比得上你呢,大明星?”
耳邊忽然被一股溫熱的氣息包裹,司挽溪忍不住向後仰,凌然卻步步緊逼,在她耳邊小聲道:“怎麼,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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