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拒絕說:“我沒帶護照。”
凌然則拿出她的護照在她面前晃來晃去,道:“你以為我怎麼會沒拿護照的,我是拿成你的了。”
周天看看兩人情況好像不妙,便勸道:“溪姐,走吧,就當是公費旅遊了。”
“凌然,我不去。”
凌然斜睨她,又轉過臉去玩手機,好像什麼都沒聽見。
周天看到這幅情景生怕司挽溪發作,趕緊把她拉到一邊:“溪姐,凌然也是想和你多呆在一起,這次出去少說也得10天,以前你學校有事凌然不好讓你放下工作和我們一起走,這回你學校也放假了,就和我們出去一回又何妨,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情侶之間吵架很正常,但是不解決的話對你們的感情不好,說實話,我們都希望你們結婚的。”
結婚?
司挽溪在心裡冷笑,你們倒挺會許願的。
最後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司挽溪幾乎是被這幾個男人綁上飛機的。
上了飛機司挽溪便開始發燒,昏昏沉沉的靠著凌然睡過去,剛開始凌然還並未注意,如果不是他的手背碰到司挽溪滾燙的面板,或許到下飛機的時候凌然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她就算生了病也不願意和他多說一句,永遠都留著底牌讓他無所適從。
想到這裡,凌然不禁恨得牙癢癢,但看到司挽溪慘白的臉色還是趕快叫另一個助理拿了藥,哄著她吃下之後便用毯子將她裹住,然後側過身子半摟住她。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司挽溪方才在陌生的房間中清醒過來,她坐在床上仔細回想,依稀記得自己被抓上飛機,又稀裡糊塗的下了飛機,然後上了什麼車的樣子,再然後。。。。。。她不大清楚了,看看床邊喝了一半的水還有藥瓶,司挽溪大概猜到她可能是發燒了,再往沙發上一看,上面居然放著一整套的女裝,由內到外一應俱全。
身上粘粘的,司挽溪沒考慮許多,直接衝進浴室洗去一身的汗水,清理乾淨後果然清爽許多。
換好衣服,她覺得有些餓,走到床邊將剩下的半杯水喝掉之後決定找些吃的東西,正準備開門出去便聽到門外有人談話,於是她立即收回手,聽起了門外人的對話。
“凌然,你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這個報道是怎麼回事?”賀霜將報紙“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怒火中燒,抱著雙臂瞪著凌然。
凌然瞟了一眼賀霜摔在桌子上的報紙,不以為意的答道:“緋聞而已。”
“緋聞?”賀霜氣的笑了出來,“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現在躺在你臥室的那個女人是誰?你別告訴我那是你的臨時助理,太假了。”
凌然冷哼一聲,道:“霜姐你不是早就調查好了麼,還問我這麼多?”
“我能查的到別人也能查得到,這個女人和你住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你都不和我報告,到現在才報出來已經算你走運了,現在只是因為從機場到酒店被別人拍到傳出了些風言風語,如果你還要這樣繼續任性妄為,過不了兩天你們同居的新聞肯定會被挖出來的,凌然,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說出來我怕氣死你。”
賀霜像個洩了氣的皮球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無力的說:“你也知道我會被你氣死,凌然,你很愛她麼?”
凌然沒有回答,司挽溪貼著門竟然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你不回答是怎麼個意思,凌然,我耐心有限。”
“這個答案很重要麼?”
“我採取什麼策略取決於你給我什麼答案。”
司挽溪聽到凌然的呼吸聲,很久之後,她才聽到凌然這樣說道:“她必須在我身邊。”
聽到這句話司挽溪的心臟加快節奏的跳動了一下,但聽到下一句時卻停止了跳動。
“她欠我的,得拿她的一輩子來還。”
在他心裡他只是她的債主。
但,凌然,你就那麼恨我麼?恨到你不惜放棄你的自由,放棄你的愛,以婚姻的方式把我綁在你的身邊還債麼?
司挽溪不知道門外的兩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只知道當她意識到她的無名指被她在拔戒指時弄的腫的比大拇指還粗的時候,天都黑了。
這時她才疼到願意讓眼淚掉下來。
希望這根指頭沒事。
恢復理智後的司挽溪如是想著,出了酒店去買藥。
當她回到凌然的房間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房卡。
站在門前,司挽溪猶豫了很久,還是抬手按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