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在想這些了。”說完,爬上床,拉起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住,如果可以,她想選擇再也不要面對這個烏漆漆的世界。
接下來便是好些個不分晝夜狂睡不已的日子,直到某個星期六的中午,司挽溪才被王璇靜軟磨硬泡的揪出被子,說是要去參加藝術團的聚會。
幾乎是被拖下床的,司挽溪步履虛浮,一隻腳踩空,大半身子從梯子的空隙裡漏了下去。她猛然生出一身冷汗,繼而才有無邊的痛楚從腳上、腿上、腰上、胳膊上。。。。。。如當年的烽火戲諸侯一般傳到大腦。可,即便是這樣,司挽溪還是很本能的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挽溪,怎麼樣?”王璇靜顯然被嚇呆了,過了好長時間才詢問司挽溪,“要不要去醫務室?”
司挽溪等痛勁過去之後才敢再次呼吸,狠狠吐了一口氣,試著從床梯中爬出來,抬腿時又是一陣劇痛,想來大腿應該有些拉傷。
王璇靜在下面接著她,帶著抱歉:“挽溪,要不今天的聚會別去了?”
“我費這麼大勁爬起來,要是不去那不是白受傷了?”
動作不算利索的叫自己收拾了一番,在王璇靜的攙扶下,司挽溪坐上了去往聚會地點的計程車。
藝術團的眾人自詡是文藝青年,所以選了一處環境不錯的KTV,方便展示個人魅力。
司挽溪到時,包廂內已經坐滿了人,看到門口的司挽溪,原本熱鬧的包廂忽然安靜了下來。
雖說包廂裡很黑,但是視力並不算很好的司挽溪仍然能看清楚每一個人的動作和表情——或驚訝,或嫌惡,或竊竊私語,或呆在當場,或者,乾脆往沙發上一靠,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司挽溪覺得身體某處有些涼,人情冷暖,不外如此。
她扶著門把,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司挽溪,到這兒來。”
在司挽溪想要不顧一切的奪門而逃時,包房角落裡的那個熟悉的身影站起身來,他有些懶散的將手揣在兜裡,靠著牆,叫她過去。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司挽溪什麼都顧不得想,加快腳步,來到凌然身旁。
凌然拉她坐下,司挽溪側頭,看到他微皺的眉。
密閉的空間中仍然充斥著尷尬,氣氛太過壓抑,司挽溪有些喘不上氣。
她低下頭,雙手交錯放在膝蓋上,直直的坐著,莫名其妙的有些緊張,像是個等待審判的犯人。
這時,剛剛將她帶到包房門口後跑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