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什麼時候會做飯了?”
“想你一次我就學做一道菜,想你一次我就學做一道菜,現在我已經能做滿漢全席了!”
聽著電話那頭明朗的聲音,司挽溪輕笑,心裡暖暖的。
次日,司挽溪起了大早,想著給莫晴一個驚喜。
果然,給她開門的莫晴著著睡衣,揉著眼睛,口齒不清的說:“挽溪,你不能這麼饒人清夢。”
“晴晴,我想你了。”
莫晴咧嘴,抱住司挽溪,哈哈大笑:“美人,我也想你,不過我還沒睡飽,你來陪我睡吧。”說著便拉著司挽溪進了她的房間。
司挽溪也沒有反抗,在莫晴身邊躺下。
兩人從前也經常同睡在一條被子裡,但久別重逢,更顯親密。
折騰了好半天,司挽溪方才拉扯著莫晴,說:“我想,如果你再不起床,我就只能吃你做的晚飯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莫晴磨蹭著爬去衛生間洗漱,司挽溪則在臥室幫她整理床鋪。
疊好被子,她習慣性的拿起枕頭預備將被子壓住。
不巧,真的不巧。
她無意窺探別人的秘密,即便那個人是自己最要好的姐妹——莫晴的枕頭下有一個未合上的本子,翻開的那頁密密麻麻的寫著一個名字。
“挽溪,怎麼還不出來,難道你把我叫起來就是為了獨佔我的床?”
屋外,莫晴大聲地喊著她,一如往昔的聒噪。
司挽溪應了一聲,把枕頭放回原位,拉開窗簾,走出房間。
酒足飯飽,賓主盡歡。
吃晚飯,司挽溪又與莫晴閒聊一陣便告辭回家。
“過兩天我再找你玩去。”莫晴笑得甜蜜。
司挽溪也微笑,點頭說好。
看著司挽溪將門關上,莫晴的笑容漸漸淡去。
挽溪,你的演技真差。
兩年的時間讓你愛上了他麼?
門外,司挽溪僵直的背終於得以放鬆。
原來,這個世界果真是團糾結的亂麻。
我愛你,你愛她,她愛他,他愛她。
誰比誰悲慘,誰又比誰幸運?
大家都曾是或正是缺愛的啊。
至此,司挽溪方才知曉,愛情有個小名兒,叫做正好。
一步步走下樓梯,司挽溪猛然又回想起剛才看到的三個字,居然生生冒出一陣冷汗。
方才她裝的辛苦,也為提有關夏起戎的半件事,想來,莫晴該是不會誤會她的吧?她多怕看到莫晴知道夏起戎與她不尷不尬的關係之後難過的表情。
看來這件事是該解決一下了。
暑假的尾巴,大家正瘋狂的壓榨著剩餘時間的時候,司挽溪已經攜著資料回了學校。
她必須向領導彙報這兩年來自己的收穫,以及重新熟悉這有些陌生的校園。
對,陌生。
在她還未對學校的一磚一瓦瞭如指掌的時候,她便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