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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厲害呢?”

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夏起戎拉住司挽溪的手:“挽溪,你應該一早就知道,我和你一樣傻。”

司挽溪身子一僵,她瞭解夏起戎,他是一個紳士,她也想過夏起戎可能會用的表白方式,所以她總是一再避免這樣的情況出現,但,她沒有料到,夏起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告訴她他一直都沒說出的話。

“起戎,你喜歡我什麼呢?”

夏起戎淡淡的笑,無奈的嘆氣:“或許是看似冷漠的你第一次對我微笑時,我便不可自拔了吧。”

“那時你並不瞭解我,為什麼。。。。。。”

“挽溪,從前我總不信別人所說的一見鍾情,可,你成功的詮釋了我字典裡的這個成語,所以,你可以給我一次機會嗎?”

夏起戎的目光中滿是期盼,目光將司挽溪灼燒的想立即逃離。

“起戎,你知道,我的心還沒清理乾淨。”

“那麼,在你的心清理乾淨之前,讓我站在離你最近的位置吧。”

那樣對你太不公平。

但在夏起戎堅定的目光下,司挽溪猶豫著,最終點了頭。

事情雖這樣敷衍的解決了,但司挽溪總覺得自己像個千古罪人,她竟有些沒良心的想:若,當時她提起勇氣向凌然表白了,凌然是不是也能像她現在這般煎熬?

“Wendy,你又在發呆了。”

“恩?”司挽溪有些恍惚,無意識的回答梁陌琳。

梁陌琳噘著小嘴拉過司挽溪,道:“挽溪,你真是沒心肝,就算你恨不得現在就飛回祖國的懷抱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這讓我覺得我很不重要!”

“怎麼會,你怎麼可能不重要,我來的這裡最大的收穫之一便是你。”

梁陌琳咯咯的笑,撩撩司挽溪披在肩後的黑髮,小聲的說著:“你的頭髮都及腰了,我記得你剛來時才剛過肩,我竟然沒有察覺到時間已經過了這麼長。”

“頭髮長的再長,我還是我啊,”司挽溪溫柔的幫梁陌琳將頭髮別到耳後,“我永遠都是你的Wendy啊。”

梁陌琳鼻子有點酸,她抱住司挽溪:“Wendy,我捨不得你。”

司挽溪輕撫著她的頭,道:“有機會來看我吧。”

“真是的,我本來還想再忍幾天的,看來,我從今天開始天天都得哭了,每天頂這個核桃眼睛出去約會會被嫌棄的。”

司挽溪笑:“我們這麼美麗的Maureen有誰會嫌棄呢?”

“哼!就會欺負我,我去上課了,不理你了,”梁陌琳拉開門正欲離開,又想起什麼似的轉身,“今天晚上我要吃餃子,你答應我好久了,說話不算話的壞姑娘。”

指間有沙,時間也如沙般流走,該來的會來,該走的也會走,人,總要去他該去的地方。

司挽溪與夏起戎離開那天是梁陌琳和梁陌修一起送的機,梁陌修一把抱過司挽溪,雙臂太過用力以至於司挽溪覺得難以呼吸。

終於,梁陌修願意放開她,卻是一臉的不高興:“CC,我考上大學了,你卻要走了,你是存心閉著我嗎?”

都考大學了,那個人今年也考大學。

司挽溪拍拍梁陌修的肩膀,微笑著說:“怎麼會呢Matthew?只不過在我來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這個時刻要走,要怪只能怪你運氣不夠好。”

“CC,我要哭了。”

“你是男子漢,幹嘛要學你姐姐?”

一旁,梁陌琳哭成了淚人,可還是一邊哭一邊說:“Wendy,你臨走都不忘欺負我。”

“Maureen,從我出生到現在,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欺負過你,我怕這一走以後都沒人欺負了,所以我得抓緊最後的機會好好欺負你。”

司挽溪抱住梁陌琳,本來她告訴自己今天不能哭的,卻不曾想自己竟然也能說出來那麼煽情的話,不為自己的絕世才華流些眼淚似乎說不過去。

兩個女人就此哭作一團,互相勸解著,但終究誰也勸不住誰,一旁的兩個男人唯剩無奈。

“好好照顧CC,我會去中國把她搶回來的。”梁陌修對夏起戎說到。

搶回來?果然是帝國主義作風,要不得,壓迫不得,不過這樣看來這小子是把他當做情敵了,想到這裡,夏起戎居然很享受這種感覺——他喜歡被喜歡著司挽溪的人當做情敵,因為那證明著,在別人眼中他和她在一起比任何人都來得理所應當。

忽然想逗逗這個小朋友,夏起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