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羅默語流淚,她便在一旁安慰,羅默語睜著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她則看著羅默語,生怕羅默語出什麼問題。。。。。。從某個方面來看,她比羅默語更辛苦,連續幾天都不怎麼閤眼,很少吃東西,再好的身體也被熬垮了。
司挽溪的嘴唇有些發白,但仍然努力的對何楚微笑:“沒事。”
她試圖站起來,可終是敵不過身體的極限,昏了過去。
司挽溪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這個地方讓她很不安,大片大片的白色讓她頭痛欲裂,她趕緊閉上眼睛,她好像又回到了八年前,從那個時候起,她開始討厭醫院,懼怕醫院,但她卻不曾和任何人說起。
在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忽然想起今天是給凌然上課的日子,她趕緊拿出手機,原本想打電話的,可她卻發現自己連最簡單的音節都無法正常發出,努力多次未果,司挽溪不得不選擇發簡訊,她沒有告訴凌然她的身體狀況,只是寫出“今天我有事”五個字,但這算是這樣也已經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發出資訊之後她又擔心凌然一會兒會打過來,到時候她說不出話又該怎麼辦?
可她的擔心似乎有些多餘了,直到她出院,凌然都沒有給她打過電話,連資訊也沒有。
司挽溪暗自慶幸,同時有些失望。
或許,他還在生氣吧?
就這樣懷著忐忑的心情又到了給凌然上課的日子,司挽溪覺得她好像應該做些什麼哄哄凌然,畢竟在他生病的時候她不在他身邊。
想起最後的那次見面凌然對她說他還是喜歡她清純的打扮,司挽溪便找了一件粉色公主風格的長款短袖,配了牛仔褲還有帆布鞋,把平時披著的頭髮紮了起來。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司挽溪笑了笑,怎麼有點孩子氣?
果然,當司挽溪以這身打扮站在凌然家門口的時候,凌然抱著雙臂倚著門框,用很怪異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司挽溪。
司挽溪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裝著什麼都沒看見,徑直去到了凌然的書房。
凌然並沒有問她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司挽溪也只是講著她應該講的內容。
一切都太過自然,自然地讓司挽溪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但凌然似乎並不這樣認為,司挽溪也無法提出異議,便一直維持著這樣的狀態到下課。
回到學校司挽溪越想越不對勁,趕快給莫晴打電話求助,莫晴只是安慰她說也許凌然只是在鬧脾氣,也有可能是她一直對凌然都沒什麼表示所以才讓凌然沒有了安全感也說不定。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去表白?”
“有何不可?”莫晴一隻手用來與司挽溪打電話,另一隻手正忙著抄實驗報告,“好啦挽溪,你們兩個總有人要捅破這層窗戶紙的,既然你比人家大,那就讓著點兒他唄。”
雖然我比他大,但再怎麼說我也是女生啊,表白這種事情她還缺點勇氣。
莫晴聽出了司挽溪的猶豫,再加之手頭上還有好多實驗報告要抄,便給她出了箇中和的辦法:“要不然你先給凌然打個電話探探他的口風,如果時機合適,你就和他表白,不合適我再給你想辦法?”
天大地大實驗報告最大,姐妹,你自己先挺著吧,等我解決完了這些破紙再來救你於水火之中。
可司挽溪怎麼會知道莫晴這個辦法是在糊弄她,她認真想了想決定按照莫晴的辦法做。
她撥通凌然的電話,好長時間都沒有接,她想凌然不會生氣的連她電話都不接了吧,那這事兒可就大了。
正當她想著要不要打凌然家座機的時候,凌然終於接了電話。
“喂,剛才我打籃球呢,沒聽見,怎麼了?”凌然喘著氣,隱約間司挽溪還聽到那邊有人喊著“好球”。
“哦,沒事兒,我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怎麼了,有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我覺得你的態度好像不大對。”
“沒有,我這是間歇性的抽瘋,你知道,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他還知道開玩笑,看來沒有什麼大問題。
“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打電話過來是不是有話和我說?”
司挽溪想想自己的初衷,試圖去說,卻還是沒有勇氣。
“沒有啊。”
凌然輕笑一聲,道:“行,司挽溪,你就埋著吧,好好埋著。”
司挽溪不明白凌然的意思,只得換個話題:“你打籃球把手機放在場邊是不是不太安全啊?”